為什麼?
以赫西的性格,不會無緣無故語出傷人。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恨自己?
巨大的圓月,他就這麼看著沉入整片灰黑中的城市,靜靜地點燃了一支香煙。
他不是那種有煙癮的男人,畢竟唐公子不愁吃穿並且翩翩風度,就算抽煙也隻是因為發泄發泄。
其實他的童年,一直很孤獨。但是因為生來是天之驕子,從生下來就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
至於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消遣,談不上愛好。
直到遇到赫西。
她第一次狂熱的喜歡他的時候,她隻有五歲。他比她大一些,自然就會覺得這個五歲的小女孩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不會當真,也不可能當真。
往後很長一段歲月裏。她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無條件地愛著他。那時候唐凡根本想也想不通,他們明明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為什麼她一定要這麼執著?
是天之驕女,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可喜歡。
還是因為,就算是他,也不過是赫大小姐閃閃發光唯一一個怎麼爭取也得不到所以格外執著的玩具。
他一直不相信她愛他,
再加上自己的心也從來都是漂浮不定封閉孤絕的,所以一拒絕,就是那麼久。
……
仔細想想,其實應該就是那時候起,他已經開始注意到這個女孩了。
男人想著想著,看著眼前的夜色,眸光一陣放空,
他有一陣相當叛逆的時期。應該是十六七歲最猖狂的時候,
十六七歲,是普通人最緊張的高中階段,可是於他而言,卻是最放肆放縱的年紀——家裏不管他,學校不管他,而他又過於放肆。
那是他最迷茫的青春,他看不到自己的意義,更看不到自己有什麼值得期待的未來。所以,他拿起了酒瓶,在半夜的公路上呼嘯狂飆,在淩晨的夜店裏紙醉金迷。又在某車隊比賽中會發生車禍,差點喪命。
他記得那一次,他贏了一個別的城市有些黑色背景的二代,那人不敢跟他剛正麵,隻能偷偷在他的法拉利上動了手腳,導致在那晚比賽中他直接出了車禍,撞在橋墩上,心肺兩處嚴重挫傷。
那時候,他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病床裏,父母都隻是來看了一眼,唐婉出國留學了了,隻有一個人每天都會定期來看他,送他鮮花。卻始終不肯露麵,都是讓護士代送。
但他知道是誰。
所以他也表現得很混蛋,那些鮮花都被他扔進了垃圾桶,也拒絕著她對自己的靠近。
可哪時候,確實隻有她是關心自己死活的人了。
足足三個月的時間,她每天都沒有停止過看他。
……
其實所謂墮落,當你質問自己是不是過於墮落的時候,於本質上來講,你並沒有甘於墮落。所以自從那起車禍以後,唐凡幾乎再也沒有飆過車,愛玩之心也一點一點淡了下去,
大概又是過了幾個月,唐婉從國外回來了,
鮮花和祝福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所有人都知道是那個莫名其妙偏執狂甚至還在讀初中的傻丫頭,但是誰都心照不宣。
就連唐婉,都是笑著搖搖頭,不置一詞。
……
他想著想著,手裏的煙就燃到了盡頭,他覺得指尖燙熱,慢慢回過神來。
時間到了。
高大的身子,邁著長腿從新回到營地。
女人已經撐著自己坐起來了,唐凡一身的煙味,加快了步伐,
“你起來幹什麼?我幫你拿。”
“我不要你管。”
“赫西!”
就在她即將走開的一秒,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從後麵拉住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女人現在被他觸碰到,仿佛是碰到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拚命甩開,卻甩不掉,讓她情緒崩潰,
“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嗎?你來找我幹什麼,你們又吵架了嗎?!!!”
“我赫西雖然以前愛你愛的卑微了些,但我的感情不是用來給你踐踏的!唐凡,我發誓,從今天起,我再喜歡你一分一秒,我就……”
一個就字短暫的音節還沒有完成,
惡毒的賭咒還沒機會說出口,男人柔軟擔負有韌勁的唇直接就這麼狠狠地落在了她的雙唇上!
赫西瞪大了雙眼,兩隻手去推,誰知根本推不掉,被男人抱得很緊,腦袋也被用力托著。
唐凡親著她上下兩個唇瓣,一下一下極其誘惑地吮吸著。
直到感覺到她渾身沒那麼緊繃了,他才放鬆下來,但依然緊緊抱著她,
“小西,”他嗓音沙啞,
“為了找你,我手機都丟了。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愛你,隻愛過你,以後也隻有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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