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溪和杜鵑二人吃過了飯,想起了進宮的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找顧弦月算賬的,可是打聽了半天,來到了他家門口,悲催了

她能說這世界好小嗎?她都不知道當時該用什麼心態了,顧弦月的家也是夏淑晚進的那個大理寺卿的家。

她早該想到的,京城裏哪有那麼多姓顧的?她也從來沒有問過顧弦月的背景,以為就是個郎中呢。

她一天去人家大門口兩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顧弦月的追求者,風中淩亂了良久,她才和杜鵑去了茶樓飲茗居,坐在靠窗的位置在那裏發呆,正好碰見了林熠烜,但他明顯有些認不得自己了,隻是看他追著一個少女上來的,那少女明顯十分的生氣,氣得鼓鼓的,一看在家就是嬌生慣養,此刻更是一點都不賣林熠烜的賬,“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須要幫我,否則我就告訴爹爹,你看到了公主的唔”

林熠烜左右看看,發現對麵的兩個姑娘,雙雙無辜的看著他,他懊惱的轉過臉,鬆開手,對女孩一臉苦巴巴的道:“你想害死哥哥啊?”

在女孩露出一臉得逞的笑容後,他隻能投降般的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去,我現在就去和父親說好不好?”

林熠烜覺得小妹難纏的十分頭疼,卻是無可奈何.

少女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擺了擺手,“好好,快去快去吧。”

轉眼看見杜溪姐妹二人,她歪頭打量了片刻,蹦跳著跑了過來,臉上毫不掩飾驚奇的道:“哇,姐姐你是哪裏的人?我好像沒見過你啊,你好美啊。”

有人說,活潑的女孩生來就像是一隻百靈鳥,又是一首歡快的歌,少女的雙眸笑起來如一彎月牙,小巧的鼻子,嬌嗔起來皺著,顯得十分的嬌憨可愛。

林熠烜隻覺得腦仁直跳,閉眼扶額一瞬這才無奈的走了過來,“小妹,你又調皮了。”

轉身對杜溪抱拳一禮,“抱歉,擾了姑娘清淨,我這小妹實在是被寵的沒了規矩,還請姑娘勿怪。”

杜溪好笑的看著他,他的麵目沒怎麼變化,隻是一別幾年前成熟了些,藏在眉毛裏的那顆痣越發藏的嚴實了些,越發顯得他俊秀又帥氣。

“無妨!”

林熠烜看著她的眸子楞了下,有些不確定的道:“姑娘,冒昧的問一句,姑娘,我們可否見過?”

杜溪虐笑一聲,“公子貴人多忘事,既然公子已經不識在下,何不就當不曾相識呢?”

這話更加的讓林熠烜迷茫,露出苦笑,看她那表情想必是在逗自己玩,便也岔了過去。

因他們兄妹的插曲,她這才漸漸的紓解了幾分心中的鬱氣。

“姐姐,天色不早,我們不如回去吧。”

杜溪看了看外麵,眼看天不早了,便對林熠烜和他的妹妹笑了笑,“二位請自便,在下出來多時,該回去了。”

她用的是男人之間的自稱,也足以說明,她隻是想和他君子之交而已。

少女愣了下,頓時高聲道:“不知道姐姐家住哪裏?他日也好去拜訪姐姐!”

杜溪回眸一笑,“若是有緣,相信還會再見,無需特意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