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讓顧如溪坐下後,顯得還是有些不自在,大有他才是客人的感覺。

頓時對外麵喊了一句,“知安,上茶啊,還有把所有好吃的都拿上來。”

這一大早上的,讓顧如溪都感覺好笑,頓時道:“三殿下,您這是沒吃早膳嗎?”

“吃了,你,你沒吃吧?”蕭逸隨即問道。

顧如溪頓時道:“我吃過了,被知安堵住了,說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殿下找我所為何事?”

蕭逸有些不高興,臉上的笑容就有些牽強,“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這話怎麼說的?顧如溪還是了解他幾分,立即否定,“怎麼會,隻是好奇。”

蕭逸明顯鬆了口氣,“聽說你跟二哥去了東疆?主要是多謝你為我舅舅破了軍餉丟失的案子。”

這樣的功勞她可不敢冒領,“殿下謝錯了人,我可什麼都沒做,要謝您還是謝謝二殿下吧,二殿下這次可謂是禪精節律,又是受傷,又是暗殺的,可真真是驚心動魄。”

聽她說了這麼一段話,全是說別的男人的好話,讓他本來還放軟的姿態頓時就有些冷硬起來。

桃花眸同時也銳利了些,有些高傲的道:“我還沒那麼無知。”

他說完這句便慵懶的靠坐在另一邊的長案後,卻是緊緊地盯著她。

顧如溪頓時住了嘴,她暗自怪自己多嘴,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她在中間亂傳什麼?

便不說話了,

這時,知安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是一個麵相溫婉的女人,不是多麼張揚的美麗,但給人一種恰靜,又溫暖的一種感覺。

一如她的相貌一樣溫溫柔柔的,連聲音都是如此。

“原來殿下心中惦記的姑娘如此美麗,連我看了都心動了,殿下果然好眼光。”

她說的十分的自然又誠懇,就好像是一個知心的大姐姐,讓人說話大聲一些都擔心會嚇到她,並非是因為她膽小,或者是怯懦,而是就是讓人不忍。

蕭逸頓時坐正了身體,“蘇琴你怎麼來了?宮女呢?”

蘇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聲音溫柔的恰似一團棉花糖,“你可不許怪她們,是我聽說了你請了溪姑娘,非要過來看看的。”

“你,哎呀,這些粗活讓她們做就好。”蕭逸不忍怪她,說了這麼一句。

她說的輕聲細語,就如細雨綿綿,蕭逸那樣暴躁的性子,在她麵前卻乖的好像一隻圍著主人轉的金毛。

看到這裏顧如溪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這位蘇姐姐快坐下,您想多了,我和三殿下最多就是朋友的關係,說起來,他是主,我是臣罷了。”

廳裏的蕭逸和蘇妍神色各異,蘇妍卻好像不好就坐,對蕭逸有些自責的道:“抱歉,我,我不該好奇的,你們聊吧。”

隨即她又看向顧如溪,“溪妹妹你反正也沒事,希望你能留下來住些日子,我一個人日日都覺得有些悶的很,隻是殿下看我悶,無事的時候會和我琴簫合奏一曲,是我唯一的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