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神經緊緊的繃著,神情裏滿是掙紮之色,就有些躊躇不前。

她這樣的神情取悅了麵具男子,

讓麵具男子意外的是,皇後這樣的年紀竟然露出了一抹猶如少女般的羞澀。在她剛到床榻邊上的時候,他伸出手臂一把就把皇後拉到了懷裏,皇後剛要驚呼出聲,麵具男子及時的在她耳邊噓了一聲,成功的讓皇後緊緊地閉上了嘴。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皇後覺得自己的嘴有些不利索起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所有人見到她都是眼睛都不敢直視,然而此刻這個膽大包天的神秘男子卻在這大白天的就敢出現在她的床上,這讓她怎麼能不心驚,不害怕?

她是皇後,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若是皇帝知道她這樣,她一定會被千刀萬剮的。

想到這裏,皇後隻感覺自己被一團焚燒一切的火焰包圍著,開始掙紮了起來,麵具男子卻是把她抱的死緊,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一會衣衫頭發一亂,隻要一個宮女進來都會想著你做了壞事哦!”

皇後的心裏被羞憤還有莫名的心跳填滿,放棄了掙紮,“你要怎麼樣?我在為了活命,也,也不會委身於你的”

“真的不會嗎?那我可走了”

麵具男子說著作勢要起身,然而皇後一想到心裏的恨,竟然生出了同歸於盡的心思,臉色煞白,卻咬牙道:“好,隻要你幫我把太後除了,我,我隨你!”

男子滿意,手在她身上遊移起來,皇後強忍著甩開他的衝動道:“你,你還沒,沒做事,不不能”

“不能什麼?”

麵具男子的聲音輕的好似情人的呢喃,讓皇後身子一軟,紅了眼,也紅了臉,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麵具男子看的有情趣,繼續在她耳邊道:“事是還沒做,隻是,本座總要收點利息不是?”

說著話他一把捏住了對方的柔軟之處,讓皇後差點叫出聲來。

顧如溪撇嘴對著霍遊和清歌道:“難得休沐,這過的可真快,明日又要上職去了,我也得勞逸結合,放鬆一下,京城可有小官的畫舫或者青樓?”

清歌和霍遊二人同時瞪眼,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想一出是一出的,琢磨起去那種地方。

看著他們二人活見鬼的神色,顧如溪鄙夷的道:“就許你們進去,我就不能進了?”

二男當然不會理她,更不會告訴她哪裏有畫舫,哪裏有小官了,但又不能綁著她,再說她做的決定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大良民風本就開放,小官這時髦的生物自然是存在的,隻要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哪家開門做生意不做全的?

“公子,可是你說的奴喝了這杯就賞奴銀子的?”

一個大男人塗脂抹粉的她也就忍了,可是這嗲聲嗲氣的甜膩膩的說話聲卻是讓她雞皮疙瘩快掉了一地。

顧如溪大煞風景的猶豫的道:“那個,咱能好好說話不?我不喜歡偽娘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