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背貼上來一具柔軟的嬌軀他才僵硬了一下,那雙臂藕緊緊抱著他的腰,隨後朝餘恩恙交談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顧盼西將臉貼在他精展的後背,低低的說:“暮勳,不要去好不好?”
薑暮勳眼眸昏暗的看著遠處,“盼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不想你去。”
“別在耍小孩子脾氣了。”
他一根一根的掰開顧盼西的手指,甩開她的手,轉過身與她靜靜對視。
“我沒有耍小孩子脾氣,暮勳……”
顧盼西癡癡的看著他,踮起腳尖就要去湊上去吻他,卻被他側過臉躲開了。
“嘿嘿,看把你嚇的,我可不止吻過你一個人,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我會是非要死皮賴臉的人。”
顧盼西無所謂的笑了笑,隨意的撥弄著濕漉的發尾,也不在意他的反映,對自己的口不擇言頓時覺得幼稚。
什麼時候變的自己都覺得如此輕蔑了?
怪不得他都覺得你幼稚,本來就幼稚的令人發指。
顧盼西轉身沒走兩步,被薑暮勳擒住了手腕,一個轉身撞上了他精悍的胸前。
痛的顧盼西呲牙,仰頭卻被薑暮勳堵住了。
他趁顧盼西嘴巴微張時,將she.頭滑進了她的嘴裏,有些強勢的侵占她的每一寸清甜。
雙手摟住她的腰隔著薄薄的布料,一種來自她的體香在瓦解他的自製力。
顧盼西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極力的回應他,她欣喜著也顫抖著
“暮勳......。”
薑暮勳在聽到這一聲軟弱的低嚀時,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被自己壓在沙發上一身淩亂的顧盼西,峻臉沉了沉。
扯過一旁的西裝外套覆蓋在她的身上,轉身走到門口,顧盼西不知所以的看著他,直到他掏出手機對電話裏麵的人溫和的說了一句,“我馬上就到。”
她才明白,她輸了,輸給了一個叫餘恩恙的女人。
直到門口傳來哢嚓的關門聲,顧盼西好不容易隱忍的眼淚靜靜的流進了他的外套裏,衣間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壓抑的聲音也止不住的溢出了聲。
——
薑暮勳坐在車裏,停車場裏麵的光線有些昏暗,他靠在車椅上,一個勁的吸著煙,深邃的眸被煙霧遮的有些沉。
眼簾一闔就會浮現顧盼西剛剛被他壓在身下那雙迷惘的臉,與六年前那雙眼睛重疊著。
孌童?!
這兩個字浮現在腦海,薑暮勳一下子蒼白了臉。
那一年他才十八歲,差一點......差一點因為喝醉,弓雖奸了隻有十二歲,還是小孩子的顧盼西。
他差一點就毀了她,她是那麼美好,你卻差一點毀掉了她。
現在亦是如此,薑暮勳你真是禽shòu不如!
連你都覺得惡心,憑什麼再次出現打斷她的生活,憑什麼?
想到這薑暮勳狠狠打了方向盤,喇叭聲在寬闊的停車場裏響個不停,最後消失殆盡。
整夜失眠,顧盼西清晨衝了冷水澡,才使自己精神點。擱在床頭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著,她擦了擦發尾的水滴。來電顯示‘媽媽’兩個字,她揉了揉喉嚨,才迫使自己用平緩的聲音接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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