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她下巴微揚,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
薑暮勳順著她下巴的曲線,看向她的脖頸,嬌嫩的膚色在陽光下泛耀著白。
——真像一隻高傲的天鵝。
一瞬間,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讓她不適,感覺就像是被扒了衣服,任憑他觀賞。
就在顧盼西挺直的脊梁漸漸鬆了下來,想做駝背形的時候。
他說:“過來。”
顧盼西自然選擇待在原地。
他表情沒有不悅,扯著脖上的毛巾擦著濕發,眼眸半眯。
眯著的眼眸看向別處,少了他那種壓迫的感的視線,顧盼西自然膽子大了起來。
他一舉一動,都是說不出的優雅跟從容。
少了他的目光,她規矩的杏仁也開始轉動。
最後落在他上身硬邦邦的胸膛,還有曲線分明的肌肉上。
古銅色的皮膚,給人很是康建的感覺。
這個男人,穿著西裝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文爾雅。而脫去衣服……
驀然她腦袋浮現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想起他兩次在她身上肆意的馳騁,雙腿發軟,麵色也紅潤了起來。
指著他道:“你快穿衣服。”
“我不冷。”
他頓下手裏的動作,右手掌朝身後一壓,整個人微後斜,直視著她。
“那你也要穿,我在你臥室內,你至少也該矜持些。”
薑暮勳被她冒出來的“矜持”兩字逗的劍眉微挑。
見不當回事,還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顧盼西感覺渾身都像是如火燒般。
突然眼前一暗,毛巾落在她頭上,遮住了她的視線,清爽好聞的洗發水鑽進了她的鼻翼。
呆愣間,突然被人攔腰抱了起來,身軀被放著平躺,身後是軟綿的床榻,她一驚。
臉上遮住的毛巾被人貿然掀開,一張輪廓分明的峻顏在她眸中放大。
心髒猛然停歇,隨後想是驚擾了般,鼓動的厲害。
“你剛剛的目光灼灼,是在考研我的耐力?”
他薄唇動了動,吐出來的話卻惹紅了她的雙朵。
粉紅誘人的耳形,讓一直注意她變化的薑暮勳忍不住伸出食指與拇指捏著把玩。
糙糲的觸覺,他每動一次,都能惹來她嬌軀輕輕的戰栗。
“我什麼時候,我沒有。”
她出聲否認但顯然底氣不足,薑暮勳也不在出聲揭穿,而是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語。
“是我,被你的惹起了穀欠望,你說你引起的,該不該替我安撫了?”
語畢,她的腿上,他的右腿橫放著。
渾身像是被蒸熟了般,悶熱起來。
“……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壓抑不顫抖,說出的話語夾雜著哭音。
“我以前是?是怎麼樣的?”
薑暮勳驀然來了幾分興趣,也不急著將她拆骨入腹。
“你以前……”
耳垂被唇瓣噙住,顧盼西還沒說出來的話戛然而止,,感覺到他動作。
“不,你聽我說。”
嬌媚滴軟的聲音太過突出,顧盼西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她所發出來的,然而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也容不得她反駁。
“我在聽。”
隨著他薄唇蠕動,在她耳根上的瓣唇不停的在幹擾著自己。
“你……你以前對…自己很嚴謹,……對我也很嚴厲,從來不會允許……我接近你,連帶……襯衫上的紐扣也要……將最上麵一個扣上,永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在說的途中,他的嘴唇也在舔著她的耳根,一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說出來的話接連斷斷續續。
就在她停下來的時候,他的牙齒輕輕的啃著她的耳朵,四肢瞬間都酥su麻麻,渾身軟成一攤。
“不要……”
“我以前都在忍著,你信嗎?”
忍什麼?他沒有說明。
但顧盼西卻清楚他所說的忍字裏的含義。
他已經不再逗著她,而是直截了當的解開她襯衫上的紐扣,埋在她頸窩細細的ken咬起來。
“……別咬,我在家裏,爸媽會察覺的。”
頸窩處的男人動作一頓,改為去啃咬她別處。
然而他的聽令,卻讓她心裏忍不住浮現失望,如果被她爸媽發現……
他其實是不想的吧?
顧盼西抱著他的脖子,他蘊含qin動的黑眸俯視著她。
“叫我名字。”她喘息道。
聞言,他眉眼帶著溺愛,一遍又一遍的用他性感低啞的嗓音叫著她的名字。
好像這樣,他們之間就能更近些,再近些。
他反複的索要,就像一匹餓狼,將她榨幹,哭啞著嗓音求他停下。
被無數次折磨後,才放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臥室外的敲門聲所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