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的權威得到了了威脅。
西裝男也沒心情再跟高微悅廢話下去了,掏出口袋裏的銀行卡。
“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過記得等下去開間房,讓哥好好疼愛你。”
高微悅接過他的銀行卡,兩眼故作冒精光。
社會底層的男女,自然是知道北城區有個元哥都喜歡送女人銀行卡,裏麵都是幾十萬的數目,所以很多長相不錯的女人都願意朝他湊近。
高微悅很幸運趁這個縫隙鑽了進來。
等元哥摸了她白皙的小手,解了下饞,才依依不舍的往剛剛來的方向走去。
高微悅站在原地,笑靨如花的目送他走遠,直到見不到他的影子,她才收起笑,快步的朝另一個包廂走,耳釘裏傳來元哥的說話聲。
“大哥,那女人看著不正常。”
元哥剛走進包廂內,另一個西裝男人就圍了上來。
他的話無疑是幫高微悅剛剛說的話,讓元哥證實的更加認同。
覺得自己大方慷慨的模樣讓他們在他麵前太過放肆了,都敢爬到他頭上了。
不由的圓臉一沉,冷哼出聲。
西裝男人不明所以,隻是不清楚什麼原因讓一直笑眯眯元哥會突然冷下臉色。
目光追隨著他,見他坐在沙發上,還冷鬱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麵前。
一屁股挪坐在他身邊,元哥目光一凜,奪過長幾上的酒杯,灌了一口後扔在地上,瞬間玻璃四濺。
包廂的門剛好被人從外推開,湧進來的幾個身穿便服的男人,被好久沒黑過臉的元哥嚇了一大跳。
幾個高大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隻敢地下眸子,不敢亂瞟,他們之間都不敢招惹發火起來的元哥。
畢竟元哥能站到今天的這個位置,身後是踩了多少個人的屍體。
元哥挑出黃色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著剛剛拿過酒杯的手。目光也沒看向他們,而是逐漸嘴角掛著笑。
“愣著做什麼,元哥可我從來沒虧待過你們,也沒限製你們什麼。”
他話裏有話,幾個高大的男人忍不住身軀都一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又都全部低下頭。
坐在元哥身邊的西裝男睜著慌亂的眼睛,對上元哥投過來似笑非笑的目光,身軀猛然一震。
一下子明白過來,元哥所說的話都是在針對他,坐在沙發上的屁股就跟著了火一樣,開始的站了起來。
一臉就驚慌失措的站在元哥身邊,低著頭驚慌失措。
“阿甲,你跟了我也有三年了吧,這幾年裏你做的那些事,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元哥說到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也看向在場的另外幾個人。
“但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收斂,還越來越猖狂!”
元哥說到最後幾個字,加上了重音,直入他們的耳朵內,勾出某些人的心虛。
特別是站元哥身邊的西裝男,更是嚇的雙腿發軟,那裏還有元哥剛進包廂中的盛氣淩人。
“阿甲,等一下的交易你不用去了以後交易那邊的處理交個阿波你。”
元哥目光示意那幾個男人左邊那一個男人,阿波先是一驚,隨後大喜的站出來高高興興的領命。
他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重新回原來的位置站好。
西裝男子,阿甲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他一直引以為傲,又能賺到油水的位置,就這麼被幾句話給剝奪了。
這證明她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他怎麼可能甘心就怎麼拱手讓人?
他立馬跪在元哥的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元哥,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我會改的,請你收回成命,我這是這多年來的努力跟心血,你不能說收就收回啊,元哥,你說,你說我做錯了什麼,我改,我認錯,求你別收了我的位置……”
阿甲抱著元哥的大腿哭的好不可憐。
其實元哥本就是想懲罰他幾日就將位置重新還給他,畢竟他在這個位置上做出來的事,基本都是讓他感到滿意的。
然而他現在所說的某一些話,讓他非常的不悅,而且還越發氣憤。
他是他們的老大,他決定了的事情,他們該做的是尊崇,而不是指手畫腳!
憤怒的抬腳將他踢開,元哥冷視著狼狽摔倒在地上的阿甲。
“本隻想懲罰你幾天的,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西旋區的倉庫,以後你去管著,沒叫你回來,不準給我離開半步。”
元哥語落,朝那幾個站在角落的男人手一揮,自然有恭敬的兩個男人走出來,一人架住呆若木雞的阿甲的胳膊,將他抬出包廂外。
另外幾個男人都低著頭,不敢有一絲懈怠。
“走,跟我一起去交易現場。”
過了幾分鍾,元哥才吐出這句話,幾個男人應答,讓出一條路讓元哥先走。
高微悅在寬敞無人的包廂內,終於等到有用的消息,動作很快的撥打了老高的電話號碼,聽他急聲應好,高微悅才大步走出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