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西渾濁的腦袋一閃而逝的精光,還來不及抓住,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輕咬嘴唇,睜著杏眸子望著他,那句“我剛剛說了什麼”的話,在覺察到他眼底強盛的歡喜,隻能將話咽了下去。
晃了晃又輕飄飄的身軀,她整個人躲進他的懷中,靠在他胸膛處。
眯著眸子,半迷糊半清醒。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一沾染,腦袋就疼的慌。”
薑暮勳眸含輕雅的笑。
“我現在,倒也不覺得。”
翌日
顧盼西發覺薑暮勳的心情很好。
峻顏看她時都是柔和與淡淡的笑意。
這轉變來的太過讓人心驚,顧盼西捂著還殘留暈眩的小腦袋,一臉防備的時不時看了他一眼。
終於她抵不住了,走到他的身邊,她俯視著他蓄含笑意的眸裏,很是疑惑。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男人輕輕搖了下頭,目光一直落在顧盼西臉上。
惹的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臉頰,眼中都是無措。
"是我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嗎?"
男人又輕搖了下頭,清眸點點星光璀璨。
顧盼西就奇了怪了,伸出爪子摸了摸他光潔的額頭,很是好奇的問他。
“你生病了?”
薑暮勳嘴角僵了僵,抬手將她的小手拉了下來,拖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靠在沙發上,殘留的暈眩讓她微蹙起了眉心,表情浮現出細小的不耐。
“怎麼了,你倒是說出來讓我知道,你一直跟打啞謎似得,我根本就不清楚情況,腦袋還一轉動就疼。”
她嘟囔的抱怨聲不停湧出來,傳進薑暮勳的耳中。
男人似無奈又溺寵的笑了下。
顧盼西更是來氣了,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然後要她去猜,加上現在頭又不舒服的很,她撐起身,跪坐在沙發上,手指掐著男人的臉頰。
帶著報複心理的怒瞅著他。
“你說不說,別讓我猜,別讓我想好不好,我又不聰明。”
她的語氣帶著小女人的撒嬌,臉上佯裝的很是楚楚可憐。
手上的力道卻是不減,男人白淨的臉頰上浮現指紅印。
但薑暮勳也沒惱,也不拉開她的手,而是凝視著她的漂亮的雙眼,低低的笑著?
“昨晚你說了一句話,甚是動聽。”
“昨晚?”
顧盼西臉上浮現問號,全部都是迷茫跟不解。
“你知道的,我每次一沾酒,隔天醒來就會對昨晚的事毫無印象了。”
她識圖為自己可能在語言上說錯了什麼打了鋪墊。
男人眉頭輕佻,似乎對她的小心思表示放任。
但也沒代表他就此放過她了。
眉梢一直含著笑的看著她,還是顧盼西先敗下陣來,扯著他的衣服,不情不願的問他。
“我說了什麼,你倒是告訴我一下吧。”
她懇求的話語一落,薑暮勳嘴唇輕掀,帶了大發慈悲的善意順著她的話而下。
“好吧,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顧盼西眼角抽搐,如果不是男人一直用那種怪異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她。
她更想要的是昨晚的事情就此翻篇。
可眼前這狀況,她很是鎮定的對著麵對麵著她的男人點了點下頭。
“你說吧,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