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暗的眸越發的黑沉,很像要了她卻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絕不會允許。
而且是在這公共場合,與時與景都對他不利。
隻能懲罰性的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淺嚐輒止,他坐好身子理了理褶皺的衣服。
高微悅瞪著這個喜歡在她毫無反抗之下突襲的男人,捂著脖子很是氣憤。
“你丫的是不是屬狗的!”
她的嗓音很是憤憤不平,坐直身摸著脖子,很是擔心會留下痕跡。
“屬狗?那倒不是。”
他沙啞的魅音低低沉沉,很是誘人。
“這可是情人之間的小情調動作。”
高微悅的心猛然間咯噔了一下。
情人?!
這情人可是分了好幾種,但高微悅知道,他話中的情人可不是情侶之間的情人,而是那種……
驀然間,她本就隻是氣惱的容顏,這是已經完全變了臉色。
小時候,她可沒少因為父不詳,母是個陪酒女,被人用異樣的眼光伴了一整個童年。
高中的時候,又因為相貌驚豔,差點被人用手段逼迫被潛規則。
有時她真的很恨自己這張臉,恨它是一張禍水,給自己招來不斷麻煩。
可她又忍不住喜愛這張臉,因為她可以透過自己的麵顏,去幻想自己從未見過的父母。
然而,像孟久敘這種花心的大公子哥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心裏活動。
自己不過是他尋歡作樂時,感興趣的一個玩具罷了。
本還籠罩著霧的心,瞬間被一掃而空。
一下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與自我得知。
“孟長官,剛剛你對我做的事,就當是報答你幫助我的,我不會再計較,也請你自重一些,別再給我造成沒必要的困擾,與誤會。”
高微悅甩下這句話,作勢就要推開車門下車。
一隻大手猛然間伸過來將她拉開的車門重新拉回來。
"啪"的一聲車門被重新拉了回來。
孟久敘陰沉著臉看著她,手腕被他攥的死緊,高微悅都能感覺到手腕被他抓的泛紅起來。
"放開我!"
她的聲音蘊含著厭惡,盯著他的目光異常的冰冷。
好不容易兩人緩和起來的關係,在這時又降回零點,或者說更糟。
孟久敘臉色有些難看,從來沒人敢這麼落他麵子,他看上的女人,即使他拋棄扔掉,還允許到誰敢在他頭上撒野。
同樣是不服輸的兩個人,目光相視間,就像冰與火,根本就不會有交集。
"高微悅,別給臉不要臉!"
他冷戾著聲音,盯著她的目光瘮人的很。
高微悅噗嗤一聲冷笑出聲,寒冷的杏眼迎上他的。
"你的臉麵還真大,我可高攀不起。"
她甩開他的桎梏,卻甩不開,男人與女人的懸殊就可以從力氣上看的出來。
孟久敘從來沒被一個女人氣的如此重,黑眸燃著怒火。
真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燃為灰燼。
"高微悅,你敢打開車門出去,我定會讓你後悔。"
他平生最不屑的手段,居然有一天會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連孟久敘的都覺得有些不開思議。
高微悅突然間笑出聲,聲音很是不屑跟嘲諷。
"想不到,你是這種劣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