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你到底怎麼了……”
隨著餘恩恙的詢問聲剛落,餘書海一個呼吸不暢,暈了過去。
……
餘氏集團發生的事,很是詳細的一字不漏的傳到了薑暮勳這邊。
“薑總,餘書海暈倒了,心髒病複發,正在醫院裏搶救。”
程助理麵無表情的說著,見靠在椅子上假寐的男人,臉上越發冷靜著。
“餘書海能有今天,也不過是他的報應。”
男人雖然闔著眸子,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冷的想是凝結的薄冰,陰沉又冷戾。
聽著他的話,程助理一直保持著沉默著,背卻在不知不覺中挺的筆直。
“下去吧。”
良久才聽到他的這一句話,程助理全身釋放般,轉身走了出去。
一直闔著眸子的男人,突然間睜開雙眼,眼眸中的冷冽像冰渣子,讓人望而生畏。
仿佛曇花一現,他眼中的冷冽納進了眼底,又恢複了冷淡的神情。
隨著餘書海入院,餘氏瞬間潰不成軍,股票猛速一路跌下來。
昔日風光的餘氏,瞬間隻剩下一個空殼子。
這日薑暮勳正在開戶,餘恩恙闖了進來,卻被程助理攔在門口。
“……薑暮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你說,你不擇手段,毀了餘氏,到底是為了什麼?”
彼時的員工都在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主坐在陰晴不定的男人。
心裏卻在暗暗揣摩著,薑總與餘小姐之前可是被認定的男才女貌的一對。
現在這種情況,不會是被戴了綠帽子,惱羞成怒轉而報複吧?
薑暮勳敲了敲桌麵,肅冷的峻顏讓底下的員工快速的收回八卦的目光,低著頭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隻是一瞬間,外麵餘恩恙撕心裂肺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
警衛很快跑了過來,薑暮勳並未抬起眼眸看門外一眼,仿佛所以人不用他指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程助理攔著餘恩恙,見警衛過來,淡漠著臉。
“公司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以後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再放進來。”
隨著程助理的話落,在場的人瞬間懂了這餘小姐是失了寵了,餘氏現在也倒塌了,瞬間讓人忍不住唏噓起來。
警衛的動作很快,走上前架起了餘恩恙的的手臂,一人一邊將吵鬧不休的女人給“請”出了會議室。
四周瞬間靜了下來,這靜默讓在座的每個人都不由的提起了小心肝,怕自己一個失錯,惹了上麵那讓的不悅。
這靜的駭人的氣氛,隨著他手指上下敲動桌麵的動作,卻半晌敲不出一點兒聲音,讓地下的人都有些心裏慌亂亂,背後生涼。
“怎麼不繼續講下去?”
似乎將他們的小心髒吊足夠了,薑暮勳抬起平淡無波的眸潭看著他們。
底下的人被問的一愣,接著很快的點頭,你推我手臂,我踢你腳的示意中,終於剛剛被打斷的男員工站了起來。
可能因為動作太急,站起來有些不穩,終於站穩定了,見十幾個人的目光都停在他的臉上,小職員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才將接下去的方案說出來。
……
餘恩恙即使被趕出來,心裏還是不甘心。
她怎麼也不願相信,自然享受二十幾年的榮華富貴真的就這麼沒了?
還毀在她念念不忘,愛的什麼都願意的男人手中?
這打擊對她來說實在太大,她怎麼都不願相信,到底什麼地方惹的薑暮勳要這麼對付餘家?
她守在公司的停車場,守著薑暮勳出現。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一身西裝革履,冷豔著臉從打開的電梯門走了出來。
餘恩恙見到他,驀然間覺得欣喜,她還對著薑暮勳抱著一絲希望,寧可自欺欺人的相信。
腳步急促的朝他小跑過去,餘恩恙張開手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
抱著這久未溫暖的臂彎,她忍不住眼淚冒了出來。
想她餘氏集團的大小姐,從小被捧著長大的餘家掌上明珠,什麼苦都不用吃,什麼苦也輪不到她受,從來都是她打別人的耳光子。
現在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弄的一身狼狽。
“……暮勳,別這麼對我,我難受。”
她死死的抱著男人的蠻腰,仿佛怕下一秒,他就會棄了她,將她甩在地上。
“你別這麼對我,也別這麼對待我爸爸好不好,你肯定是在跟我慪氣對不對,你在氣我對不對?好好好,以前是我任性,是我不聽話,我以後乖乖的做你的女人,做薑太太,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們再生許多自己的孩子,然後……”
還未等她說完,抱著他腰的手,被男人猛然間擒住,用力的甩在地上。
餘恩恙正幻想的很美好,臉上幸福的表情還未收,就狼狽的摔在了地上,臉上的幸福與疼痛的讓她小臉一時扭曲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