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疼,就像是心有靈犀間的體會。
如果真的有一天,她的世界裏,真的再也無從尋找薑暮勳的身影,可能她會瘋,甚至徹底喪失了理智。
什麼是愛,可能就是真的擁有後,突然間被剝奪,仿佛靈魂也跟著離去了。
“我愛你,以壽命終寢為限。”
他抵在她耳邊說,炙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根,像是穿過她的耳洞,緊緊的圍繞在她的心尖。
不知不覺中逼紅了雙眼眶,狠狠的哭了起來。
“……薑暮勳,這是說的,如果有一天你負了我,我肯定會讓你後悔,不,後悔一輩子!”
雖然她的話說的極為不客氣,手掌心卻緊緊的攥著他的白襯衫。
讓原本就褶皺的襯衫更加的皺巴巴了。
薑暮勳無奈的歎了聲氣,按著她腦袋的手,改為了揉著她的秀發。
“不會,永遠都不會,除了你,我沒愛過誰,也沒碰過誰。”
沒碰過誰?!
顧盼西聽後一愣。
明明他碰過餘恩恙,那咬痕她親眼看過,怎麼可能沒有碰過?
連現在還騙她嗎?
就在她失望透頂的想推開他的時候,頭頂那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除了你身上的味道,任何一個女人都讓我反感,可能我一輩子都注定栽倒在你手上了。”
顧盼西差點丟失的理智再次回歸大腦。
“……你跟餘恩恙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碰過她嗎?”
氣氛頓時一僵。
她知道現在問這句話有些煞風景,但是原諒她的矯情,如果現在不弄清楚,可能她一輩子都會存在心裏,成了疙瘩。
知道愛情裏要對男人之前做過的事寬容,畢竟隻要他之後不會犯,可是那是因為別人在之前晚遇見,她卻是實實在在與他出生開始就認識了。
根本與晚一點相逢沒有任何一點瓜葛。
所以她介意,如果他不說這句話,她或許不會提出來。
感覺到她身上的冷意,薑暮勳猜想到可能是餘恩恙之前做了什麼讓她產生誤會的事。
手上抱著她的力道更加的收緊。
“沒有,從來沒有,我隻對你有那種衝動。”
聽了他的保證,顧盼西心裏一鬆,又因為他最後的一句話,泛白的小臉再次紅了起來。
“你胡說什……”
“爸爸媽媽,你們站在走廊幹嘛?”
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埋在薑暮勳胸膛上的顧盼西猛然間推開了他。
看著一雙兒女睜著純真的眼睛看著他們,顧盼西的雙頰越發的紅潤了。
“沒,沒做什麼。”她慌張的說,眼神的閃躲倒是有些越發有什麼一樣。
向向推著娃娃車,小身板已經開始長高,這樣子倒是剛好可以勾車柄。
“媽媽,我認識了一個四字詞成語,很像你現在的狀態。”
向向眨巴著眼睛,不緊不慢的說。
這洞察一切的模樣倒是越發更薑暮勳想象了。
“什麼……成語?”顧盼西硬著頭皮問。
“欲蓋彌彰。”
顧盼西一愣,隨後臉上火辣辣的燃燒。
這孩子還是她可愛的向向嗎?
咋感覺被偷換了?
不過看著他臉上與她身後男人相似的麵容,這一點倒是不容許她多疑了。
突然她的肩膀上覆上了一隻手,在她沒回神間,把她攬進了懷中。
“我與自己老婆做什麼,很正常的現象。”
男人低沉渾厚的嗓音傳她身邊傳來,她整個人都靠在他寬敞的胸膛出,清晰的感覺到他發聲而抖動的胸膛。
“哦。”
向向興趣不大的點了點頭,將小包子坐著的娃娃車轉了個方向。
被突然換了方向的小包子明顯不高興了起來,“咿咿呀呀”的聲音不停的響著。
“小包子你還小,不能看。”
向向奶聲奶氣哄小包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顧盼西本來逐漸消下紅暈的小臉,瞬間又燥了起來。
看著他們重新進了嬰兒房,再將門關了起來。
她一把推開了薑暮勳,惡狠狠說。
“都是你,孩子在呢,還說這些讓人……想偏的話。”
薑暮勳聽她這麼說,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她因為被孩子看到不好意思,也不揭破她。
點了點頭,“是,是我不對,但……”
他突然低頭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顧盼西本還側耳聆聽他接下去的話,驀然間被他親了一下,愣住了。
隨後火冒三丈,“薑暮勳,你王八蛋,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小色胚到現在的大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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