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喜歡人家就直說,欲拒還迎。
“滾!”
溫晗抬手將鑫爺掃了下去,伸手繼續畫著,鑫爺也翻了白眼,每日各種嫌棄秦澈,到頭來還不是研究如何將秦澈的畫像畫好。
溫晗將手中的畫卷展開,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抬眸瞧著鑫爺鄙夷的目光,溫晗蹙眉道:“我是為了撕掉他的畫像解悶的。”
鑫爺倚著牆。
“嗷嗚”你倒是撕啊。
溫晗伸手,想將畫卷撕掉,又瞧了瞧手中的畫,伸手將畫卷了起來:“罷了,我難得有畫的如此好看的時候,還是先裝起來,過兩天買些暗器來練習一下。”
鑫爺冷哼了一聲,女人啊,終究是刀子嘴豆腐心。
鑫爺砸吧著嘴,溫晗卷了畫,坐到了鑫爺的身側,嫌棄地看了一眼鑫爺得瑟的樣子:“春天快過去了,是時候送你去考慮配偶問題了。”
“啪嗒!”
鑫爺激動的從小板凳上掉下來,怒目瞪著溫晗。
“嗷嗚”女人,你要是敢,爺就把你玉佩搶過來!到時候看誰去!
溫晗翻了白眼,抬腳踹去:“滾蛋。”
鑫爺回來了,明玉廂又多了笑聲。
溫晗在明玉廂調養幾日,也算是過上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
關於晉王和賢妃的事情宮裏的消息緊的很,艾草多方打聽,也隻聽到了一點動靜。
艾草站在溫晗身側:“小姐,奴婢聽說當時嘉城關的百姓都被秘密的撤走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還以為是使者來見。”
溫晗頷首,依照聖上的性子,這件事確實會做到滴水不漏。
可是
溫晗狐疑:“吳國和魏國老的兵力加起來不少,兩方對壘,百萬軍隊聚集在嘉城關,怎麼也該出點動靜。”
艾草搖了搖頭:“吳國的軍隊,好像並沒有來,倒是新任的陸將軍帶人支援趙將軍,沒多久魏國公就大敗了。”
溫晗一一聽著,手中捏了書卷,沙場的事情太複雜,無非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如此勝負已分,隻剩下獎賞與懲罰的事情最為難辦。
艾草看著溫晗的模樣,抿了抿唇角,開口道:“其實,這些奴婢都能打聽到,隻是奴婢還有幾件事情想不明白。”
溫晗抬眸:“什麼事?”
艾草掐著指尖:“小姐隻是聽聞晉王妃難產,怎麼就知道吩咐奴婢快去找王爺,又在晉王府中秘密給奴婢發了信號呢?”
溫晗勾唇,卷起手中書卷笑道:“溫簡叫我的名字已不是一天兩天了,晉王應該知道她是出於恨多一點,要是她真的難產,晉王叫我過去不是給她添堵嘛。”
艾草點頭,溫晗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算著八成沒什麼好事,溫簡應該是早產,到了晉王府,我看著溫簡的孩子又看她給我下跪的模樣,便知道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若是我再不通知你,怕我真的不能活著回來了。”
艾草一句句的聽著,不禁笑道:“王爺讓我跟著小姐,當真學了不少東西。”
聞言,溫晗撫額:“艾草,你若是少提些你家王爺,我會更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