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探了探王爺的脈,又看著溫晗紮在她身上的針,鄙夷笑了一聲道:“有救,還有救,我徒弟這幾針下去,保證沒問題!”
說罷又大笑了兩聲:“徒兒,這幾針也差不多了,出來和師父喝酒!”
“是。”
溫晗應聲,將針灸包裝好,笑對軒王道:“王爺稍安勿躁,這些針還得在您的身上留著別掉下來,你現在需要靜養,小的先出去了。”
軒王疼的哪裏還有精力應話,隻是帶著一身的針點了點頭,眼神也變得木訥,再也不看著溫晗了。
溫晗剛出去,就看見大叔和一夥士兵坐在篝火的前麵有說有笑,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碗。
瞧見溫晗出來了,大叔向著溫晗招了招手:“徒兒,過來。”
溫晗走到那夥人的旁邊,坐在大叔旁邊的士兵打量了溫晗兩眼,笑道:“果然長得清秀,怪不得能被軒王瞧上,可惜是個不能惹得。”
另一人懟了懟他,示意小聲一點,隻是圍坐在篝火邊的人聽著,都不約而同地哄笑了一聲。
溫晗和他們坐在一起,聽著他們聊天。
軍營中的酒算是不錯,溫晗也喝了兩三碗。
大叔一直都給吳國的軍隊裏當軍醫,大叔有點暴脾氣軍隊裏的士兵多是清楚的,隻是今個軒王來了,大叔害怕自己一時性子急說錯了話,這才把溫晗找了過來陪著。
可惜軒王剛來了沙場,就被溫晗紮成了馬蜂窩。
有個士兵狐疑開口:“話說,軒王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
大叔的酒碗撞過去,哼了一聲開口道:“嗬,啥病,色狼的病!”
聞言,士兵們又是笑做了一團。
一個士兵笑:“小兄弟初來乍到,倒是挺厲害的,不知叫什麼名字,說出來大家也算是交個朋友。”
大叔一拍腦袋:“哎喲,認了這麼久的徒弟,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
溫晗眸子轉了轉,笑道:“鑫爺。”
“鑫爺,這倒是個好名字,來喝酒!”
酒碗又撞在了一起,士兵們剛才就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如今美酒再下了肚子,都是麵色潮紅,已然醉了。
大叔看著溫晗,狐疑道:“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那些疼痛的穴位。”
溫晗打了哈欠:“和一個朋友學的。”
“嗬,你的朋友,八成又是個半吊子,連你身上的這點餘毒都沒有清理幹淨,還想著教別人呢?”
溫晗笑笑:“嗯,他確實是個半吊子。”
隻是,這話若是讓楚淩聽了去,怕又要開始罵了。
溫晗想著,不禁笑了笑,身側的士兵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幹杯,為了我們的勝利!”
酒精的味道吹散在風裏,溫晗猛然想到剛才聽著傷員說的一句話,不禁開口道:“我聽說,齊國出過不少厲害的將領,你們這一次打敗的是哪個?”
這話說完,士兵馬上驕傲道:“我們這次打敗的,可是齊國的蕭親王,秦澈,之前就聽說他是個隻知道躲在京城裏的廢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哈哈哈,也不知道齊國的聖上腦子哪裏壞掉了,讓他來駐守邊疆,前兩日還聽說他在邊城開了一個歌舞坊,專門驕奢放縱,這樣的王爺,也想打仗,真是笑掉了人的大牙,我看齊國算是真正的沒人了,我們這次,可以一直打到他們的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