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他們進了那個小院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麥克一個人闖進房間,阿拜正在床上假寐。
雖然這兩個人神出鬼沒,但麥克一出現,阿拜就感覺到了。
麥克進了屋,先是確定環境是否安全,這才摸近床, 想確認床上的是不是阿拜。
“義父,我等你很久了!”
他一出聲冷不防把麥克嚇了一跳,聽清楚是他是才靜下心來。
“你怎麼知道是我?”
“多芬說你們每天進來,可是我一次都度沒見著。”
“這女人什麼意思,明知道我們查她也不動聲色?”
“你還是讓邦比先生也進來,我們要商量一件很大的事情。”
黑暗中也不知道麥克做了什麼樣的暗號, 邦比很快就進來了。
“什麼情況?”邦比問。
“唉, 我們以為自己本事很大,其實一直在別人眼皮底下表演。”
麥克有些垂頭喪氣。
“什麼話!我們不是快要揭開謎底了嗎?”
阿拜急於要跟他們談話,“要不要開燈?這院子裏其實沒必要防備。”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怎麼樣還是小心為妙。”
邦比已經自己找地方坐下來了。
阿拜也趕緊抹黑從床上下來,隻不過我找座位比較容易。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我今天才了解到,隻要古元魔咒一解除,多倫的鐵騎會長驅直入,迅速占領古元。”
“這是多芬告訴你的嗎?她為什麼把這麼機密的事情告訴你。”
邦比現在的口吻就像是審案時步步緊逼的那種追問。
這種時候,麥克肯定是插不上話的。
並不是他口才有問題,而是這人從來不想思考與眼前沒有關係的問題。
“邦比先生,其實不必太過繃緊神經。我必須先對以前對你誤解表示歉意,然後才可以進行心平氣和跟你請教一些問題。因為我們要談的話題需要很冷靜的探討。”
“好吧,阿拜先生,我其實根本沒把你那天的態度放在心上,反而很欣賞你的耿直和坦率。”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邦比先生!我現在要說是多芬已經同意我隨時離開莊園。她的父親已經明確表示要幫助她完成女王的夢想,隻不過不是瓦羅女王而是想讓她成為古元女王。”
“我好像明白了,現在這檔口占領古元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有了古元做依靠, 瓦羅就成了囊中物。”
黑暗中阿拜從動靜中可以判斷出這時候的邦比說著話好像站起身來了。
燈突然亮了。這些高人還真是不簡單,陌生地方也能很輕易找到開關。
從這樣的舉止來看,邦比先生也已經對多芬不設防了。
“唉,我們再怎麼神機妙算,也趕不上世事瞬息萬變!”
麥克一直是待在窗口位置,目光盯著門口的,這時候才不緊不慢插了一句:
“看這架勢,我們是不是應該收工了?”
“是暫時手工!另外一件事比眼前的事情更緊迫。好了,收拾東西準備回瓦羅。”
邦比說著已經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邦比先生,我們回去又能怎麼樣?”
阿拜覺得應該好好地梳理一下現狀,理出個頭緒來才能進行下一步。
“我昨天剛打了一個衛星電話,他們說都城已經完全被禁衛軍控製,而且邊防軍的防守也已經被這些人接替。我還以為這是誰打著禁衛軍的名義乘機給自己樹立威望呢!”
“邦比先生,我感覺你聽到多倫的名字反應很大。這事是誰幹的有區別嗎?”
“這事要是多倫幹的,那就麻煩了!我是在他當皇帝的那時候成為專探的。這個人深藏不露,是個厲害角色。我就納悶了,這麼多的禁衛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