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顧林生打來的電話,於晏心裏千百般疑問。
“顧總為什麼特意打這個電話?”顧林生何時會在意起陸晚風了?於晏對顧林生的此舉感到詫異。
“我是地道的生意人,心裏最能裝的下利益。”顧林生的這句話說的很是明白了,此舉隻為自己。
其實,在這件事背後真正的原因,顧林生似乎也猜測到一些了,但他一直不說罷了。
而於晏卻不這麼認為。但是於晏也不想陸晚風因為自己被無故謾罵。
很快的,於晏發布了記者會,專門澄清這件事情。而在場的,還有陸晚風。
她今日脫下了平常的白大褂,換上了個得體的裙子,一雙優雅的米色高跟鞋,坐在一旁顯得格外溫柔嫻靜。
即將結束,一名記者突然站起來:“我們隻聽你們的一麵之詞如何能斷定倆人真的是沒有關係呢,如果陸小姐婚姻正常,那整件事情卻不見你丈夫露麵,你們二人是否已經離婚?”
麵對個別記者的咄咄逼人,於晏聲音一沉:“我先前已經解釋過,請你不要憑空捏造?”
“有依據再次,何來的憑空捏造,而且網上有照片為證,你們此刻能有什麼證據?”
“我算不算證據?”一道和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直接在台後傳來,一時間,眾人皆紛紛看過去。
陸晚風心頭一緊,從座椅上起身,回頭看去。
在她的身後,是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清俊容顏。顧林生就這樣慢步走來,一雙眸子深邃如海,他的身姿修長,筆挺的衣裝襯的他碩長挺拔,英氣逼人。
“您是”記者們發問。
“顧林生,陸小姐的丈夫。”簡短一句,便讓那幾名故意刁難的記者無話可說。
顧林生徑直走到陸晚風的身側,將那雙細嫩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中。
陸晚風錯愕的抬頭,正對上顧林生那雙幽暗如浩瀚星辰的雙眸。
他的手掌寬厚溫暖,仿佛能為她撫平一切的焦躁。
顧林生神色一厲:“我非常不喜歡我的太太被一些狗仔利用,這是汙蔑,我希望借此機會表明我的態度,如果不誠懇道歉,我也隻能走法律途徑了。”
台下的記者們在他出現時,接二連三的想要問些什麼,顧林生麵色始終沉穩,不疾不徐,態度嚴肅,絲毫沒有被記者們抓到什麼話柄。
在記者會還沒結束時,顧林生便帶著陸晚風離開。剩下的事,自然就全部是於晏改處理的了。
“顧先生,你為什麼幫我?”這是陸晚風在走出去一段路程後,對顧林生說的第一句話。
這時已經走到顧林生的車旁,他紳士的為陸晚風打開車門,淺淺一笑:“上車吧,太太。”
陸晚風是聰明人,她自然知道附近會有狗仔,提起裙擺,盈盈笑著上了車。
車子發動,緊接著一個漂亮的甩尾,消失在這條街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陸晚風神色冷淡。
顧林生微挑嘴角:“陸大小姐,你是對自己太過自信呢,還是對我太過自信?”他不緊不慢的打著方向盤,狹長的眸子始終看著前方:“你自己的火收不住,還得我去救,若我慢了一步,火便能燒到自己的腳邊。”
陸晚風的心頭一跳,隨即自嘲的笑笑,她還以為,顧林生是在幫她。
她差點,就徹底不明智了一次。
陸晚風麵色又迅速轉為平靜:“那就順帶著送我去醫院吧,謝謝。”
何徽回到家中的時候,保姆說有客人來了,接著隨即帶著何徽來到客廳。
坐在客廳裏的男人聽到聲音後,起身走過來。
“林生你怎麼來了。”何徽問道。
顧林生站的直挺,一句:“怎麼,不歡迎我?我可是帶了兩瓶好酒過來的。”
“那我們今日再喝個酒?”
顧林生抬手:“酒你自己留著喝,我是想來告訴你,你若是尊重我,就別插手我的婚姻。”
何徽拿起桌子上的酒,細細的看了看,開口:“林生,你這是在說什麼?”
“和孫倩玩的小把戲,還差點露出破綻,我得親自收拾殘局,何徽,我沒那麼多時間處理這些煩心事。”
何徽的動作一頓,直起身來:“我就是不想你和那個女人住一個房間,我實在是不認為她是好人。”
顧林生認真的看著何徽:“你從未質疑過我的眼光和我的決定,這次我必然是對的。”
何徽扯了下領帶,最後隻回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