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龍皇國雖然是看上,皇室衰弱,李顯當道,但是其實李顯還卻是沒有敢有造反的心,即便有忤逆的心思他都不敢有,他知道自己在龍皇國不過隻是一個無不足道的螻蟻,不僅僅是他,就算是現在的新皇,甚至龍皇國所有的人,都隻不過是螻蟻。
龍皇國真正的主人是皇室的那一幫老不死的,他們個個都是實力超群,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隻是這些老不死根本沒有心思管理龍皇國,在他們的眼裏隻有修煉,踏足人類的巔峰才是正途,管理國家是會浪費他的時間。
說句不好聽的,隻要給他們提供他們想要的東西,供他們修煉,至於是誰在管理這個國家對於他們來說到不是非常的重要。
彭戰天深知在皇城中唯有這些人的實力能夠和李顯抗衡,所以他畢竟想辦法利用這一點來製衡李顯。彭戰天永遠都相信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不會被利用,隻能你出的起利用的籌碼。
從皇宮出來,彭戰天沒有直接回茗香閣,他坐到馬車上,看著車子裏的一個黑色箱子,他微微一笑對著車夫說到。
“去天候府。”
天候王府在龍皇城名聲倒不是非常的響亮,這位王府上住的是一個王爺,算算輩分,這個王爺還是先皇的叔叔。隻是天候王一向是為人低調,所以很少出現在大家的視野當中。
彭戰天坐在馬車裏,下人已經去稟報王府的人,說是帝師前來拜訪,不過這人還帶了一樣東西,就是彭戰天馬車裏的黑色箱子。
天候王府少有什麼訪客,這次帝師突然來訪倒是讓府上的人略有驚訝,不單單是下人,就連是天候王本人像是想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帝師為什麼會突然來找自己。
他本來是想回絕的,畢竟這麼多年來天候王一項如此,隻醉心武學,對於其他的事情倒是漠不關心。但是下人說帝師來了一樣東西,王爺看了一定會答應見他。
天候王倒也是奇怪,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王爺,這世間什麼珍奇的東西他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還是太不成熟了,竟然想用這種手段來討好自己。但是當天候王打開黑色木箱子的時候,他忍不住皺起來眉頭,讓下人趕快去請帝師入府。
天候王和彭戰天坐在大廳之中,誰都沒有說話,天候王看著大廳中躺著的那個黑色的箱子,目不轉睛。最後還他沒有忍住先開了口。
“先生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彭戰天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天候王龍山醉迷武學,甚至到了愛武學不愛江山的地步,所以彭戰天敢肯定,隻要自己拿出這個籌碼,天候王一定會心動。
“王爺,其實在下在哪得到的這個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借給王爺研究研究。”
彭戰天起身打開那個黑色箱子,裏麵安靜的睡著一塊無字石碑,雖然上麵什麼都沒有,但是石碑的四周卻是被刻上了一些栩栩如生的刻畫,有魚蟲鳥獸,山海河川。一個無字碑卻能透露出一股磅礴之氣,單單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無字碑的不凡之處。
“借我研究?這東西於我有何用?”這天候王也不是普通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他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相信,這個年輕肯定是有所圖謀。
彭戰天看了天候王一眼,嘴角不經意流出一絲笑容,在天候王的樣子,這年起人似乎能看穿人的內心,看來不能小看這個年輕人。
“王爺,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在下卻是有事相求,所以才想到這種幼稚的手法,若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彭戰天恭恭敬敬,非常坦白的說出了自己想法,這一點倒是讓天候王很是喜歡。“這石碑到底有什麼用處,我這個書生倒是沒有什麼見解,隻是我想身為王爺這樣的高手,應該能夠看得出來。所以在下願意用這一塊無字碑,來換取王爺一紙奏折。”
天候王一愣,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問過朝政上麵的事情了,這個年輕這是想做什麼?
“什麼奏折?”天候王謹慎的問道。
彭戰天笑了笑,淡淡的說到。
“彈劾大將蒙絡。”
天候王一愣,這一秒就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的意思,朦絡是李顯的人,要是天侯公然的彈劾蒙絡那就相當於是和明國公公然的作對。年輕人這是要拉她下水,隻是天候王想不明白明白為什麼年輕人會想到找他,當朝的大臣有實力的很多,為什麼彭戰天偏偏選擇拉攏他呢?天候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