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在看不起她,也是在無視她,她哪裏咽的下這口氣,起碼要讓你正眼看她,還有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但裴小姐應該已經對你有好奇和好感了!因為你這傻木頭,跟其他男人真的不一樣!你說對吧龍疏?”
龍疏微微一笑,望了一眼茫然的彭戰天,她沒有作答,而是和彭戰天碰了一杯酒道:“不要說先生是木頭,先生是獨一無二的,在我心裏就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女人唯有慧眼才能識他,我也是,裴秀智或許也是。”
龍疏一說完微笑的看著彭戰天,那種柔和又帶著點魔氣的美,邪魅而讓人欲罷不能,而龍疏話比較少,但每每說出一句話來,都是精辟中的精辟,雖然在別人看來不是什麼,但是隻要是誇讚自己,愛護自己的就可以了,彭戰天整顆心都酥麻,捏了捏龍疏的臉,然後豎起大拇指道:“我們家龍疏公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愛。”
說著一口飲進酒水,但這一幕卻是讓羅寒看的一陣吐,他笑罵道:“得了,你家先生就是最完美的好不。還有別在我和九源麵前秀恩愛,你們不知道我兩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麼!”
老九立馬也搭話了:“就是啊!混小子龍疏公主都跟了你,你們想要幹嘛私底下去幹啦,還要在我們麵前,我老九心裏可是酸溜溜的哦。”
彭戰天和龍疏相視而笑,彭戰天哈哈道:“你們知道這種孤家寡人的別稱是什麼嗎?”
“什麼?”眾人不解。
“單身狗啊!哈哈哈。”彭戰天打趣道。
“單身狗?”九源和羅寒頓時懵逼了,忽的老九跳了起來:“他奶奶的混小子說咱們是狗!揍他。”
羅寒這時候反而淡定了很多,一把拉住老九,搖了搖頭道:“算了,孤家寡人的人最可憐,也確實活的像條狗。唉”
見羅寒忽然情緒有變,彭戰天想了一下,好像羅寒不是有妻室麼?於是試探性的問道:“你這家夥不還是駙馬麼?哪裏孤家寡人了。”
羅寒聽到駙馬,心裏的痛楚瞬間湧了過來,於是端起一壇酒猛喝了進去,一喝完酒意更上頭了,他的臉開始憂愁起來,很愁,愁的像是隻魷魚,又難看又心酸的。
忽的他哇的一下哭出聲來,然後傷心欲絕的喊了一句:“我哪裏還是駙馬,公主都去出家了!”
喊完或許過度傷心的原因,羅寒整個人轟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抱著酒壇子竟是睡了起來。
這一幕彭戰天三人麵麵相覷,但還是可以體會到羅寒那種心碎的感覺,於是彭戰天問了龍疏道:“疏疏,羅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永琴公主出家了。在赤犬家被滅族的時候,神後原本要將永琴公主遠嫁到南部十方神雲,但永琴公主誓死抵抗,最後就去出家了。”龍疏是皇族的人,自然知曉這些事情。
彭戰天長長的哦了一聲,也蠻同情赤犬羅寒,家族被滅,摯愛的人出家,可以算是極度悲慘的那種了。
“不就是出家嘛。讓她還俗啊!到時讓羅寒再娶她不就行了麼?”老九喊道。
彭戰天微微一笑:“沒那麼簡單。羅寒是戴罪之身後被赦免,但已經沒有官爵之位。而永琴公主既然出家,若要還俗就得回歸皇族。到時候能不能娶永琴公主還要看皇族的臉色。”
“先生明見。確實如此。所以我想羅寒出獄之後遲遲沒有去見永琴,也是想到這一點。”龍疏歎了一聲道。
“那就沒辦法了麼?我想他們以前就是結發夫妻,皇族不會為難他們的吧?”九源氣的握著拳頭猛敲桌子。
彭戰天好奇的看了一眼九源,笑了笑:“你啥時候這麼關心羅寒啦?平時不都相互抬杠的麼?”
九源巴紮了一下嘴巴,一臉真誠道:“唉,我一看到這種妻離子散的我就很傷心。雖然還沒娶老婆,但看著就難過,總是用情人終成眷屬吧。我的小寡婦呦”
原來九源主要還是因為他那小寡婦的原因對羅寒深表同情,而這時候想到自己,九源也是坐在一旁滿心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