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好啊!十方天玄?跟我提那群廢物幹嘛!同等境界最強的西門落都戰敗了,我留在那兒有什麼用。當初就是為了試探‘千江萬流碎星空’是否厲害才去的!現在我覺得沒必要了。明日我就找十方天玄的,讓他們把我趕出來就可以。反正我隻對比我強的劍法有興趣,現在我就跟你們!”顏魚衛輕鬆的說道,敢請隨便跳槽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聽的彭戰天幾人一愣一愣的。
“你他娘的白眼狼一個,你這逃離門派也太隨意了吧?是不是以後你比我們強了照樣也會出逃啊?”羅寒問道。
顏魚衛一臉真誠的點了點頭:“當然,我比你們強,留你們還有何用?”
眾人一聽差點沒暈倒,倒是彭戰天哈哈大笑,點點頭道:“不錯!我就喜歡你這麼直來直去的!好,夠幹脆!那明天你就去跟十方天玄的人說下,擇日拜入我門下!”
“好說!”顏魚衛嘿嘿一笑。
羅寒指了指顏魚衛問著彭戰天道:“你還真要這白眼狼?不怕他到時候叛逃麼?”
“他要叛逃也得等到他比我們強!難道你是沒自信了?怕有一天他會超過我們?”彭戰天微微一笑到。
“怎麼可能!”羅寒擺擺手道。
“那不就對了麼?他很有意思!也很適合‘梟’。”彭戰天說著看了一眼顏魚衛:“吃飽了麼?來喝酒吧?”
顏魚衛嗯了一聲,看著彭戰天遞過來的酒水,聞了一下,又嗅了嗅,然後舌尖觸碰了一下酒水,隨即又是一陣吮吸才點頭稱讚道:“好酒,好酒啊!”
“來吧!讓我們走一個!”彭戰天說著舉起酒杯,五人共同舉杯,在夜幕之下痛飲下去。
一杯酒過後,顏魚衛表現的十分亢奮,不停的稱讚這酒神千杯,然後還沒喝下第二杯就‘啪’的一聲暈倒在桌子上,看的羅寒四人麵麵相覷。
羅寒更是哈哈大笑道:“他娘的還裝的很懂酒的樣子!結果就這樣不省人事啦?比我還不行,哈哈哈!”
眾人齊聲笑道,樂的不行,這顏魚衛骨子裏流淌著就是一股二筆的樣,這時候連龍疏都忍不住說道:“還是先生看人準,他真的很適合‘梟’適合咱們!見他這麼好玩,以後就叫他一杯倒!”
“好!一杯倒!就叫他一杯倒,等你從魔國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把他的酒量帶起來,起碼要兩杯倒吧!”彭戰天哈哈大笑,笑的有點心酸。
任憑誰聽起來都覺得他笑的有點像哭,但聽到彭戰天話中所講,九源便也問道:“疏疏要去魔國麼?為什麼?好端端的,去了那兒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對啊。龍疏現在不好好的麼?幹嘛要去魔國。”羅寒也很鬱悶。
龍疏微微一笑,見著彭戰天不說話,有點傷感的看著自己,便將彭戰天的手挽著,然後看了看羅寒和九源,將事情緣由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不過能保住性命這一趟確實該去。”羅寒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也理解了。
“我離開之後,你們要照顧好先生。他這人做事總是不顧一切的,這樣不好,會有很多仇家,這是疏疏最擔心的,所以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等我回來疏疏回來,可是要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先生!”龍疏用手揉著彭戰天的手心,見他悶聲喝酒興致不高,便同羅寒他們說道。
羅寒知道龍疏在彭戰天心裏頭的地位,也明白他這會為何沉默了,想來他心裏傷感萬分,便也回了龍疏道:“會的,你放心!不管是你還是他,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才是!不管離別多久,不管去了何處,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當你們再見麵的時候,我希望你們依舊能幸福的微笑!”
也不知過了多久,東方泛出魚肚白,彭戰天竟是哭的睡了過去,直至許作舟趕來呼喊,他才醒了過來。
這一醒龍疏回了宮,羅寒也酣睡在一旁,九源不知去向,唯有許作舟在他麵前急切地說道:“院長,趕緊啦!今日盛世金典錄最終一戰,所有人都在等你和羅寒公子呢!”
彭戰天晃了晃腦袋,頭有點懵,好在身體結實,解酒又快,徹夜拚酒並不會影響今日戰鬥。
彭戰天嗯了一聲,一腳朝著羅寒的屁股踢了過去,喊道:“紅毛的意誌,你大爺的不要再睡了。輪到咱們打架了!”
盛世金典錄,今年是特別的一年,因為今年死亡慘重,今年有邪道組織的人混了進來,今年對戰之時竟然有三個人破鏡!真是百花齊放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