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洪更是嫌棄的一把甩開了那美婦的頭顱,隨手抓起一塊布邊擦著邊一口唾沫吐了出來。
“媽拉個巴子,老子辦事你一個蠢女人那麼多話幹嘛!死了活該他奶奶的,來人,等等把這女人給我埋到外麵亂葬崗!”田叔洪根本不把人命當命的,出手極其凶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而這麼血腥的一幕早已把樓子裏麵的姑娘給嚇住了,自己平日裏最熟悉的姐姐就這麼一命嗚呼,死得十分淒慘,眾人看的心中一陣哀歎,更有的都直接哭出聲來。
“誰他娘的在哭!在哭聲老子擰斷你們的脖子!真是煩死老子!他奶奶的。”田叔洪一人獨大,在酒樓裏麵高聲叫喊,頓時嚎哭的聲音止住了,更多的都是在嬰寧的哽咽著,那美婦的下場所有的姑娘們都看到了,被田叔洪這麼一吼,直接就被震懾住了。
整個酒樓原本喜樂無窮,在這個時候卻被蒙上了一層陰霾,壓抑無比!
“怎麼著朱天令!哭了?哈哈哈他哭了啊!”田叔洪低下頭看了一眼朱天令,發現朱天令嚇得在一旁啜泣起來,一個大活人就在他麵前死去,一霎那,就這麼一霎那,那美婦死不瞑目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朱天令。
本是書生的他哪裏見過這場麵,整個人嚇傻在了原地,身體不停的發抖,眼淚都在眼眶那兒打轉,模樣可憐讓所有的姑娘們禁不住心疼起他們的老板,然而在其他人眼裏朱天令現在就是個笑話。
“怎麼著?你倒是說話啊!告訴這兒所有人,這樓子從今以後就是本大爺的了!”田叔洪一邊笑話著朱天令,一邊折騰起他來,對著神誌模糊的朱天令連連扇了十個耳光,打的朱天令臉都紅腫了起來。
但是朱天令誓死不說,縱使內心恐懼,他那一份執著還在,他呆然的看著死去的美婦,眼淚嘩啦啦的飆了出來。
“嘴巴子硬是吧!好,老子抽到你說為止!”田叔洪正準備在打下去的時候,手卻被人抓住了,就算他使出了渾身解數都使不出一點力來。
他大罵著轉過頭結果卻是看到了彭戰天,那個他剛剛已經忽略的少年,而此刻他就這麼一手抓著田叔洪,毫不費力輕輕的就壓製住了他。
“你”還沒等田叔洪說完,彭戰天順手一扭,“哢擦”一聲田叔洪的右臂直接被彭戰天擰斷,順勢而出彭戰天將田叔洪的手臂直接分離了,然後高高的拋了出去,看都不看田叔洪一眼,另外一手直接按在田叔洪的臉上,嫌棄無比的將他推開。
田叔洪手臂血流如注,他被彭戰天推開之後在地上瘋狂的打滾起來,然後嗷嗷的哭叫著:“你他媽找死!啊!痛死老子了!”
眾人也是看的瞠目結舌,彭戰天那一股陰狠的勁太讓人記憶幽深,就算是對田叔洪下手他眨都不眨一眼,完全就不將田叔洪放在眼裏!
“這小子真的是活膩了吧!”旁邊已有人驚呼了起來。
然而彭戰天根本沒去理會那些人,他蹲下身子用手擦拭了朱天令身上的灰塵,然後將他扶了起來讓坐在一旁,隨即彭戰天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緊接著和朱天令坐在了一起,兩人就這麼名目張膽的看著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田叔洪。
“先生,對不住!讓你看笑話了!”朱天令歎了口氣,畢竟這種場麵沒見識過,驚慌失態是有點過了。
彭戰天喝了口酒說道:“沒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很滿意。”
朱天令不知道彭戰天所謂的滿意是什麼,但是隻要彭戰天不見笑即可,於是他苦笑道:“但是接下來怎麼辦?”
彭戰天拍了拍朱天令的肩膀說道:“收了這樓子,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
朱天令不解道:“先生是要?”
彭戰天笑容燦爛,溫柔和煦的看著朱天令說道:“你沒看那家夥殺人那麼隨心所欲麼?我想在六方兵甲應該是可以隨隨便便殺人的吧。那麼這樣更好,還不用找說辭呢,隻要是姓田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於是這些人如同蠻牛一般,捏著拳頭就朝著彭戰天衝了過去。
彭戰天如今的造詣不用多說,劍法已經融會貫通,利用陽魂之力,周圍流通的氣息靈氣全數都能被他感知得到,就算閉著眼彭戰天都能滅了他們。
但是他可不想閉上眼看到血腥的一幕,他要的就是這些人在自己麵前跪地求饒!殺了自家的姑娘,褻瀆了自己的人,彭戰天豈會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