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這個是許執教,往後有事就找他。這兒就當做是你們的家。等會他會帶進門去安頓!”彭戰天喊來了無憂。
無憂急急忙忙的衝著許作舟行了一禮說道:“許執教小僧有禮了!”
彭戰天對著許作舟笑道:“這一趟發生太多事情了說來話長,過會我讓顏魚衛一件件和你說!總之這群和尚都是我的門生了,你好生招待著。”
將無憂他們安頓好,那頭龍虎已經提前將將神冥武送入宮中,而永琴卻也因為自己和將神冥武的對話,心中的仇恨放低了不少,也知道現在局勢不一樣,需要從長計議了。
“你們兩也住學海無涯吧,這兒房多給你們挑一處安靜了。這麼多年沒見麵,是該好好坐下來聊聊了。”彭戰天見著永琴和赤犬羅寒兩人並沒有眉來眼去的,而是尷尬的站在一起。
畢竟分開多年,畢竟都知道了彼此的身份,所以兩人之間難免有隔閡。
永琴沒有答話,赤犬羅寒也就不敢開口了,裴秀智也是幫著解圍道:“姐姐,你就不要當自己是外人了。這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夫君的,我夫君的也就是我的,你盡管當成自己家。”
永琴搖了搖頭說道:“在這兒住的也不習慣,我去旁邊的庵廟,在那兒歇息幾天吧。你們先去整頓後事,若要入宮再喊我!”
說完永琴轉身便也離去了,赤犬羅寒尷尬的看著彭戰天苦笑了一下:“讓兄弟見笑了。我去陪著她吧!”
說著羅寒也跟著過去了,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永琴並沒有衝動這要入宮殺人,現在的安靜也好讓彭戰天處理更多的事情。
於是彭戰天轉身看了一眼裴秀智:“接下來要做我們的事。龍將和爹娘之事咱們需要去見九天一麵。借此也想讓神武帝表態!你願意和我一起入宮麼?”
裴秀智眼角淚水點點,眼眶紅潤,她抿著嘴點點頭。
在京城還活在安逸的生活之下,南方已經大開殺戒,短短的一天之內,龍將隻剩兩個,將神冥武更是身受重傷。
他們針對的人是彭戰天,他們殺的人是龍將,這代表什麼?這代表他們正式的宣戰,他們對於皇族的挑釁。
彭戰天是太元司,他們對付的更是全天下的讀書人,這一件事很大,將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造成無法估量的影響。
將神冥武先行入宮,龍將被殺一事瞬間在整個京城傳開了,整個京城都陷入到無限的怒火當中。
他們才不管北冥家族九天代表或者皇族一脈各自的分歧和矛盾,現在的問題就是十方神雲光明正大的殺了龍皇國的人,就連東海家族一寰宇也出麵了。
這不是家族之間聯合造反,這是什麼?所有的朝中重臣,所有的一方勢力,都在請求接見神武帝,因為這一件事上不能軟弱,任憑十方神雲肆意妄為,這一座山和早晚都會拱手讓人的。
整個京城為之一振,陷入到了有史以來最強怒火狀態,到處都是在唾罵十方神雲叛變,唾罵龍皇國養了一群白眼狼出來,卻殊不知未來的危機不僅僅隻有這群畜生。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壓力最大的反而不是九天,而是神武帝,龍皇國的國君,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所有人都在等他的表態,但神武帝卻遲遲沒有露麵,前來拜見的文武百官也都被拒之門外,殊不知神武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神武帝到底是要作何?
這算是龍皇國北方這一派最為恥辱的一件事,他們都按耐不住了,也坐立不安,如果真被十方神雲造反成功,那麼他們這群北方黨將會全數被滅族,所以他們要的還是自我的安寧,不管以前如何和十方神雲交好,在這時候他們都費盡心思的想要讓皇族出兵討伐。
整個京城亂作一團,神武帝卻依舊神秘無蹤。
彭戰天和裴秀智入了宮中,九天早已經知曉此事,便也安排給這群北行之人予以厚葬,並也封了應有的榮耀。
而此刻彭戰天和裴秀智正坐在九天的正宮之中,九天並沒有高高坐立著,而是拿了些甜品和彭戰天兩人吃著。
彭戰天不知九天為何心態這麼平穩,當然他也知道了神武帝現在做縮頭烏龜不肯出麵,對於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皇族竟然這麼安靜,安靜的讓彭戰天和裴秀智覺得很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