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兒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年輕的師傅見到弟子沒事,心情好了不少,故作大方地答應了他的請求,因為他自己實在是想不出比這種刑罰更狠的方法了。
聽完這師徒倆的對話,彭戰天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最底下!原來自己這樣地不講對方放在眼裏,是因為自己有最大的屏障,在這個世界裏不會死!但是按照他們倆的說法,這種靈魂剝離,可就不算是死亡,那樣自己可就不能複活,將要被一輩子囚禁,遭受一輩子的酷刑。
“逃!”雖然彭戰天在經過怨道半年的酷刑試驗之後,對天下間最厲害的刑罰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無至今地囚禁,還要天天麵對這兩個陰險小人,卻又是他所不願意,所以逃跑是第一要務!
逃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做起來卻相當地難,尤其是要在這樣的一個高手麵前逃走,更是難上加難,為了以防萬一,彭戰天伸手從空間戒子中拿出了一方玉佩,一方火紅色的玉佩。
“土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彭戰天上過一回當之後也學乖了許多,不等年輕的師傅發話,率先遁入土中,準備逃走。
“土牆術!”年輕的師傅在聽見彭戰天施展的土遁之後,很是奇怪的用了一個毫不相幹的魔法,還沒等中年人想清楚這其中的關係,一道數十米寬的土牆便飛快地升了起來,再一眨眼,一道人影從土牆中竄了出來,正是剛才施展土遁逃跑的彭戰天。
卻說彭戰天遁入土中之後,正向著北麵前進了不到十米,便發現自己再一次站到了地麵上,而身後卻豎立起了一道寬大的土牆。
彭戰天看著自己眼前的那位年輕師傅,隻能露出一臉的苦笑,沒想到這種偏門的招式他都能夠使出來,對方在招式的控製和技巧上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不過他也不是個甘心認命的人,在對方還沒有來到身前的時候就已經就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火紅色玉佩捏碎了。
“你跑啊!你不是很能嗎?”中年人這個時候也明白了自己師傅使出土牆術的用意,沒想到這樣的一個普通法術還能這樣用,真是大開眼界!此時的他得意之極,腦海中已經在開始幻想彭戰天跪地求饒的樣子了,畢竟在他看來,有師傅在場,他是飛不了的!
“小輩,不要妄想逃走!你的三次機會已經用完,還有什麼話要說?”年輕的師傅故作大方。
“我是逃不了,但是你能不能抓住我卻也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彭戰天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讓對方想不明白他在幹什麼,而唯一明白卻還在百裏之外。
“我倒要看看誰能阻我抓人!”年輕的師傅聽出了彭戰天話中的意思,厲聲說道。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就在年輕的師傅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火紅色的人影插進了樹林,在兩者之間出現了一位俏生生的姑娘:“原來是烏龜老兄,難怪呢!”
“你是什麼人?敢對師傅如此無禮!你”還沒等年輕的師傅答話,中年人憋著一肚子的火率先跳了出來,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硬生生地打斷了,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說不下去。
那位姑娘抬手便是一掌,掌風劃著詭異的角度正正地打在中年人的嘴上:“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我說的對嗎,烏龜老兄?”最後這句話問的卻是年輕師傅。
“你朱雀是出了名的臭脾氣,沒理都能說成有理,你叫我怎麼說!”年輕的師傅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是冷冰冰的語氣卻顯示出他內心的不滿:“玄天啊!去見過南方巡察使朱雀大人!”年輕的師傅最後卻是在吩咐自己的弟子。
“散士玄天參見南方朱雀大人!”中年人白白挨了一個嘴巴,還不得不低聲下氣地行禮,肚子裏的憋屈可想而知,所以恨恨地加了一句:“多謝朱雀大人的教導,屬下一定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