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人,我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啊!”彭戰天看著朱雀臉上不好的神情,以為是自己的傷勢太麻煩,心中多少有些擔憂。
“你的傷勢沒什麼大礙,隻要修養幾天自然就好了!”朱雀這才想起自己的神色可能是嚇著彭戰天了,轉身解釋說:“我惱恨的是老烏龜竟然玩陰的,剛才我帶著你離開也是因為料到老烏龜一定會算準時間前來抓人而已,真是當姑奶奶好欺負,下次見麵要你好看,老烏龜你等著!”朱雀現在百分百肯定玄武一定舍棄了他在此處的窩,所以隻能寄希望於下次。
“原來是這樣,剛才大人您的臉色那麼難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傷勢非常棘手呢!”
“沒有的事,你安心在這裏養傷,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外麵有我布置的隱匿陣法,你傷好後就自行離去吧!”朱雀將彭戰天放到野外的一處山洞中之後便準備離去。
“多謝大人關心!小子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您盡可放心離去!”彭戰天乘著這段時間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發現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在大人您走之前,可不可以回答小子一個問題!”
“你問吧!”朱雀說完再次掏出她隨身攜帶的酒葫蘆抿了一口,然後瀟灑地往後一甩。
“您怎麼會喜歡喝酒呢?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應該喜歡的是胭脂才對吧!”
朱雀在聽完彭戰天的問話之後竟然紅臉了:“一開始是因為青龍酒鬼的原因,他是越喝酒實力越強,所以我也就嚐試著喝起了酒,但是都後來就漸漸離不開了!”朱雀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右手再次不自覺地摸到了酒葫蘆上,然後也不等彭戰天說話,自己離去了,在山洞中隻留下一絲淡淡的酒香。
“老大,朱雀大人總算是走了!”就在朱雀離去不久,阿布的聲音從彭戰天的腦海中傳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還是你不喜歡她,或者說你怕他?”彭戰天感覺到阿布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剛才那女人對你使了手腳,你當時可是有問必答啊!當她問起你的姓名,師傅,義父,在哪裏學到修真法訣之類的問題的時候,我可是捏著一把汗呢!”
“什麼!”彭戰天驚叫出聲,難怪自己一直覺得不對勁:“我有沒有說漏什麼?快說!”失常之下彭戰天竟然對著阿布吼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朱雀會是這樣的一個人,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如果自己真的說了些什麼,那種後果彭戰天已經無法想象會糟糕到什麼地步。
“老大,不要那麼緊張!”阿布勸道:“其實也沒有說出什麼,隻不過就是說了些姓名呐,出身之類的!”
“真的隻說了這些?真的隻是說了這些?”聽到阿布如此說,彭戰天的心也放下了許多,畢竟朱雀走的時候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難道她就沒有懷疑我是怎麼樣學會修真法訣的嗎?”
“問了,怎麼沒問!”阿布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等到彭戰天再次緊張不已的時候才繼續說道:“隻不過她問的比較蠢,隻是問在哪裏學到的,而不是跟誰學的,所以”
“所以什麼,你倒是說啊!”
“所以你就回答她說,在魔獸森林學的,然後她就沒問了!”阿布終於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運氣,真是運氣!”彭戰天突然笑了起來,出現這種事情隻能說自己運氣不錯:“現在你我都受了傷,希望我們的運氣還能一直這麼好,希望朱雀大人留下的陣法能像她說的那樣有用,要不然,可就完了!”彭戰天了了一樁心思,心神沉入識海,安心地恢複起傷勢。
彭戰天這一坐便是三天,好在朱雀臨走之前已經將他體內玄武留下的暗勁化解了大半,這才能得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恢複如初,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隨便活動了兩下,便走出山洞。
洞外便是個不大的山穀,向著穀口的方向望去,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城市,說明此地距離自己的醫館並不算遠。按朱雀的說法,玄武和他的手下不會再繼續待在這個小城市了,但是自己卻不能冒險,萬一他們還沒走,自己回轉醫館便是送上門去的獵物。反正此處已經沒有什麼可留念了,還不如一走了之,打定主意,彭戰天便向著城市相反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