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的曾孫鳳幽今日不慎感染了風寒,一直在家中待著,時間一長不免有些憋屈。臣之兒媳帶著他出城正是為了散散心,風神軍也正如皇上所說是護衛他們而已!隻不過微臣確實不知趙帥的紅狼軍也一道出城的事情,還望皇上明察!”風飄零順著台階編了下去。
“回稟皇上,今日一早微臣的那個逆子便帶著部分紅狼軍將士離開了家門,微臣也不知他們前往了何處。微臣的那個逆子平日裏就喜歡沾花惹草,說不定正是因為看見了風副帥家人的姿色才會暗中追下去的,微臣回去之後一定將這個逆子送於風副帥府上請罪!”你就編吧!趙伯濤也是個吃虧的主,誰叫你家出城的馬車上沒有家族徽記,我那兒子本就風流成性,哼哼,看你還能怎麼說,趙伯濤即便是在編造謊言,也不能讓風家占到便宜。
“原來是這樣,朕不管你們兩家這些小輩之間的事情!我隻問一件事,朕今日為了防止兩位卿家的手下做出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情,特意派去了司馬供奉調解,現在司馬供奉身負重傷至今未醒,朕想知道是誰家幹的?”皇帝故意將司馬錯的傷勢嚴重化,為的就是知道實情。
“皇上,老臣冤枉啊!”趙伯濤一聽此事便知道不能再捏造下去了,不過這麼一說,豈不是皇上也沒能將風家的人抓住,真是奇怪了:“皇上,今日司馬供奉一到,我兒和南宮先生便帶著所屬紅狼軍回城,實不知其後發生了什麼啊!請皇上明察!”
“皇上,司馬供奉是我神龍帝國少有的高手,這個世間能傷的了他的高手屈指可數,我風家沒有那個本事!”風飄零說的斬釘截鐵,沒想到皇上會派去司馬錯,自己的那些人手確實不夠啊!
“混賬!這麼說你們兩家都沒有幹係,司馬供奉是自己摔傷的了!”皇帝突然發起火來:“風卿家,當時在現場的人回來稟告說,打傷司馬供奉的年輕高手親口稱呼你家兒媳娘親,你說與你無關,難道不怕朕治你個欺君之罪嗎?”
“皇上,如果真有這麼一件事的話!微臣知道了此人的身份,正是多年前被逐出風家的長孫雲柳,隻不過雲柳的實力不過是劍聖而已,又是如何能傷的了司馬供奉呢?”風飄零此時心中的石頭才算落下,看來自己當時的吩咐兒媳婦是照做了,沒想到幾年不見,現在的雲柳已經厲害到了這般地步。
“這麼說你是知道這位年輕高手的情況了,與朕詳細道來!”皇帝見到如此高手也想網羅到自己手下,卻一時間忘了別人是誰的人,有沒有可能成功。
“遵旨!”風飄零這個時候也不藏著掖著了,將風雲柳,也就是鳳幽(彭戰天)和風家的關係一股腦說了出來,同時點明自己的這個孫子是法神道格拉斯和劍神米歇爾的弟子,意在威懾趙伯濤,讓他以後不要動不動就使小動作,讓他心中有個顧慮。
“原來如此,兩位卿家請回吧!”皇帝聽完整個事情之後也就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將此人收服,同時也清楚此次風家將晚輩轉移的策略是完全成功了。隻不過趙伯濤心中卻沉了許多,沒想到風家藏的這麼深,幸好早遇上司馬錯,要不然今日自己的兒子和南宮可就折損在那片山林了。
風飄零和趙伯濤是各懷心思回到了自家府上,趙伯濤不得不停止對風家的打壓,而風家卻可以放開手腳整頓軍隊,時間一長自然就能在天京城中紮下根來。
彭戰天昏迷之後阿布便帶著他離去,丁臘知道彭戰天和風家的關係比較僵,而柳如是雖然是彭戰天的母親,但是阿布卻不管那麼多,執意帶著彭戰天離去。丁臘隻能派遣一個風神軍的人回城報信,另一方麵則帶著柳如是等離開了那片山林,向著目的地而去。
自從修煉了純血**之後,很多用於契約獸身上的契約對於阿布來說所起的作用就越來越小了,本來想彭戰天失去意識這種情況,阿布作為契約獸也是會昏迷的,但是現在它除了感覺實力有一點影響之外,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阿布帶著彭戰天沒走多遠,尋了處山洞安置了下來。
此時彭戰天體內的金丹失去了光澤,表麵上更是布滿了裂紋,並且裂紋越來越大,一旦完全裂開,彭戰天就會失去一身苦修的真元變成凡人一個,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彭戰天體內發生了,阿布並不清楚,他隻不過是將彭戰天平躺在地上,自己則守衛在一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