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太虛是你們什麼人?”若是他們真的跟華太虛有神秘瓜葛,彭戰天必然會大開殺戒,已報當初之仇。
“你算神秘東西,竟敢直呼老祖名諱,給我殺了他。”為首的黑衣蒙麵輕斥一聲,他手起刀落,目標正是彭戰天的脖子處,顯然這是他經常的手法,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小心!”彭家的人,同時驚呼出聲,他們都沒有想到,竟然不跟人家打招呼,直接出手,這太有高手的風範了。其實他們被彭家的上一輩毒害太深了,所謂兵不厭詐,勝者為王,有些人為了個人榮譽,往往六親不認,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轟!
彭戰天身上的氣機綻放出無盡的光華,金色的拳印直接呼嘯而出,咚的一聲,直接將對方的長刀震碎開來,金色的拳印,毫無阻擋之力,向黑衣蒙麵人震殺而去。
“殺!”黑衣蒙麵人長刀雖然被震碎,但是他也是身經百戰,臨危不亂,一聲怒喝,直接調動所有人,向彭家的人,衝殺而去。
“小心!”彭呈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他一馬當先,怒衝而出,人未到,劍光已然迸濺而出,一出手就直接斬殺了對方的兩名黑衣人,眼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有些血液還飛濺到他的嘴唇上。這是彭呈第一次殺人,雖然他受到彭戰天的點撥,但是真正殺人的時候,他還是有了一些害怕與惶恐,他舔了舔嘴唇上血液,一縷縷血腥的氣息,瞬間傳遍了他的血脈,讓他眼眸瞬間變得嗜紅了起來。
他揚劍之衝入敵營,如如無人之境。彭戰天雖然與黑衣蒙麵人對戰,但是他並沒有出全力,而是一直注意著彭家的人的表情,他想讓這些彭家的人受到血液的洗禮,隻有這樣,他們才會真正的成長起來。當看到彭呈身上的變化的時候,彭戰天不由得想起自己十歲的時候,就參加狩獵的情景,那時的他也是異常的害怕,但是為了生存,他強迫自己去適應,不然就要死在妖獸的鐵蹄之下。
彭戰天意料的沒錯,最狼狽的就是那個叫做彭晴的少女了,她身上到處是傷,疼得她嘶啞咧嘴,但是她身上也在發生著變化,看到身邊的姐妹們死去,她忍著眼淚,出劍收劍,每一招一式,都在發生著變化著,變得越發的純屬起來。
看著彭晴,彭戰天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他也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少女,天賦竟然也是極為的傑出,可以說他的天賦高過了所有在場的彭家子弟。彭晴身上的氣息漸漸地變冷了起來,她似乎已經麻木了,手中的劍越來越快,幾乎快到彭戰天都動容的地步。
此時的彭家雖然死去了十人之多,但是留下的,都發生變化,他們對敵的經驗在急速地上升起來,劍法身法都越發地純熟起來,對於那些死去的人,彭戰天並沒有太多的憐惜,有戰爭就有殺戮,有殺戮就有死亡,他不是神,不能一一去幫助他們,那樣的話,隻會讓他們更加依賴,到最後他們還是會死,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這就是修煉世界的殘酷,你不蛻變,別人蛻變,那麼你就是等死。
雙方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ri化,彭家的人雖然少,但是他們似乎都有了死誌一般,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那些死去的彭家人,就是以這種打法殺了好多的華家族人,華家的族人雖然修為略高於他們,但是他們也都怕死,不敢將彭家的人逼得太急,他們隻能慢慢消耗彭家的人體內的靈力,隻要彭家的人的靈力用完,那麼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將損失降到最低的程度,這樣他們何樂而不為?
帶頭黑衣蒙麵人與彭戰天的戰鬥,他極度地煩躁,因為他無論怎麼進攻,無論怎麼叼酸,對方都能夠輕易地化解,這讓他煩躁的同時,內心也是極度地不安起來,難道這個眼前的小子,真的那麼強橫,雖然先前他讓那個老三來試探,以為老三是大意才失手,但是現在他開始不安了起來,若是他真的是扮豬吃老虎,那麼將是極為危險的人物,而且對方似乎還認識他們華家的老祖,看來此人若是不是實力強大,那麼就是背後的靠山極度的恐怖,既然得罪了他,那麼隻能殺人滅口了,不然的話,這一次的屠殺,可能徹底得罪到他背後的勢力,那樣的話,他們華家可能就寢食難安了,而且他們的老祖華太虛已經雲遊多年,都不知道他現在在何處了,這一次天池會,就是華家的人得到了老祖的傳信才要前去搶個名額,而他們獵殺彭家的人,也是得到了老祖的許可的,他們不僅要獵殺彭家,他們還要獵殺更多其他家族的人,隻要他們能夠達到目的,那麼就要不擇手段。為了這一次的天池會,他們華家幾乎是傾巢而出,若是能被天池的神秘組織選中,那麼他們華家的實力必將更上一層樓,到時候,說不定他們都可以獨霸整個大夏帝國,這也是他偶爾聽到家主的秘密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