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翕清無奈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是讓大家想辦法,該怎麼解決,不是讓你們發牢騷。”
“這......”路小雨、劍塵對視一眼,無奈苦笑。這件事,說麻煩也麻煩,說簡單也簡單,隻要有足夠的人手和實力,很容易調查。
可難就難在這裏,以他們的實力,關起門來還行,可在如今的星城,真不算什麼,出去調查,不過是個笑話。
見二人不開口,駱翕清將目光轉向他的師弟孟書懷,後者雙手一攤,苦笑一聲,幹脆低下頭去,看的駱翕清一陣氣急,卻也沒有辦法。
“實在不行,請他們兩個出麵。”路小雨投來詢問的目光。
駱翕清連忙擺手否定,“不可,他們兩個是妖族,這個時候出麵反而會把事情越鬧越大,看來隻能等下去了。這都三個月了,彭戰天怎麼還不回來?”
四人麵麵相覷,無奈苦笑。說到底還是實力問題,等彭戰天出現,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之聲,駱翕清眉頭緊皺,不用猜,一定是又有人找上門來。苦笑著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心底盤算著還如何好言安慰。
砰!砰!砰!
大門轟然被撞開,兩道身影倒飛而來,駱翕清雙手一揮,將兩道身影接下,麵色當即陰沉下來。盡管這段時間上門的不少,可從來沒有人敢如此不敬,更何況,這件事擺明了有人陷害,跟他們無關。
“何妨朋友,還請現身一見!”既然對方動手了,駱翕清也毫不客氣,孟書懷、劍塵、路小雨三人也急忙過來,嚴陣以待。
“聽說你是浩然宗的,我找戰神殿的主事人,你能做主嗎?”孤傲的聲音從四麵八方響起,駱翕清心底猛地一沉,他竟發現不了對方的位置,其他三人更加不行。
“什麼人鬼鬼祟祟,見不得人嗎?”駱翕清冷喝一聲道:“戰神殿的事就是我駱翕清的事,有膽子的出來說話,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
“哈哈!哈哈!”狂笑聲從四麵響起,“真人就在眼前,你卻有眼無珠,就這點能耐,也敢大言不慚!”
話音落下,駱翕清身前三丈之外突然多了一個灰衣老者,雙眉低垂,眼中滿是戲謔、嘲笑的神色,都沒有發現他是怎麼出現在這裏。
如果他要動手?駱翕清冷汗涔涔而下......
“怎麼,怕了?”眾人的表情怎能瞞得過灰衣老者,臉上更加得意了,他很是享受別人恐懼的表情,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駱翕清抱拳道:“不知前輩來此,所謂何事?為什麼要對晚輩動手?”
灰衣老者鼻子一哼,不屑道:“你以為本皇喜歡到這破地方來?這段時間,戰神殿好大的名頭,城內許多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把狀告到樓主哪裏去了,這不,樓主讓我走一趟,請戰神殿主事之人走一趟。”
樓主?醉仙樓?
聽到這裏,駱翕清眉頭皺的更深。如今的星城,醉仙樓一手遮天,儼然以執法者的姿態自居。說起來也難怪,除了戰神殿之外,其它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沒有武皇坐鎮,哪裏能和醉仙樓這個龐然大物對抗?
曾經的醉仙樓,隻管門頭發大財,可如今的醉仙樓不同,以強大的實力君臨天下,獨霸天星國。有彭戰天在,戰神殿也不用懼怕醉仙樓;問題是如今彭戰天遲遲不歸,駱翕清也毫無辦法。
“前輩說笑了,有人造謠生事,事情和我們戰神殿無關,還請樓主明察,還我們一個清白。”駱翕清客客氣氣的說道。
“造謠?明察?清白?”灰衣老者冷笑道:“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那要回去聽樓主吩咐。還有,聽說彭戰天四通妖族,請彭戰天的家人也一起前去調查。”
“什麼?”
這一下不光是駱翕清,劍塵、路小雨、孟書懷三人也忍不住了。擺明了是醉仙樓找事,如今還想要牽扯到彭戰天的家人,如此一來,他們絕對不能答應。
“前輩,不覺得有些過分嗎?”見對方找事,駱翕清也沒那麼客氣,沉聲道:“是非曲折,自有公論。就算是戰神殿弟子犯了錯,也要等南門殿主回來再說,怎麼也輪不到醉仙樓插手。更何況,事情無憑無據,不過是受害人一麵之詞,就要強加在戰神殿頭上,我們不答應!”
“對,我們不答應,我說還是醉仙樓幹的呢,你們怎麼不調查調查自己?”路小雨大聲道。
“找死!”灰衣老者麵色一沉,冷冷道:“如今人族正值危難之際,我醉仙樓不顧一切站出來主持大局,有些宵小之人卻借此機會殘害同族,我醉仙樓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別人怕你戰神殿,我醉仙樓可不怕,天地間自有正道公理,死有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