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便昏迷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繩子緊緊綁住,無法動彈。
我打量四周,發現自己現在在他們的營地裏麵。正趕上現在是飯點,他們全部在吃飯。從帳篷朝外看去,隻見到每個營帳裏麵都擺滿了食物。他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這裏的物資應有盡有,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看樣子他們根本就不會擔心會有用完的一天,應該是有人專門會給他們提供在這裏生活的一切必需品。
更讓我吃驚的是,這群人並不是來自同一個國家。他們的人種構成五花八門,有黑種人,白種人也有黃種人。但大多數是白種人,黑種人和黃種人占少數。尤其是黃種人,少的可憐。
我環視一周,隻看到了三個黃種人。從他們的長相來看,應該隻有一個華夏人,其餘兩個可能是越西人。
“李龍,你去把那個臭小子給我拖過來。”一個白胖子路過這裏發現我醒了,用英語對著李龍說道。幸好我能聽懂英語,而且這群人人種雜亂,但是都講英語。這樣的話我也能隨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跟我走吧。”李龍聽到那個白胖子說話之後便朝我走了過來,用英語對我說道。我才意識到原來李龍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瘦弱,有點唯唯諾諾的男人。
李龍拎著綁在我身上的繩子,想要將我拖過去。可是他力氣太小,結果使勁拽了半天硬是拽不動。還惹得周圍一陣嘲笑聲。
“你自己走吧!”將繩子仍在一邊,李龍生氣的說。
“嗯嗯~啊~”這是我走出營地之後聽見的聲音,及其淫蕩。我循著聲音望去,看見一個男人正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趴在樹上一臉享受的樣子,其他男人在旁邊看著。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的,我驚呆了。
也許這些女人就相當於二戰時的慰安婦,她們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讓這些男人開心。然後在她們的身上隨意發泄自己的欲望。隻見這個男人完事之後,又一個男人向那個女人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也在各種男人身下不知疲倦的叫著。多麼荒淫糜爛的生活。
“看什麼看,快滾過來。”白胖子朝我吼道。
我走到距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下,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跪下!”白胖子徑直朝我走過來,一腳踹到了我原來受傷的地方。我能夠感受到我的傷口裂開了,因為措不及防,我又一次的單膝跪地跪在他麵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樣的屈辱我在短短兩天時間裏受了兩次。我抬起頭來狠狠的瞪著他,他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那抹害怕隨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現在手腳都被綁著。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到我的臉上,我能夠感受到自己被打的那半個臉迅速的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我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血,繼續瞪著他。然而換來的是他的又一個耳光,這下我的兩邊臉頰一樣腫了。
“這樣才像豬頭嘛,哈哈哈……”不知誰說了一句,然後這些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那個東西在哪裏?”白胖子掐住我的脖子問道,我已經快要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