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漸漸地真理就笑不出了,他看著副駕上上的腰帶,想起了自己收到腰帶後出現的怪事和昔日鄰居看自己怪異的眼神。
她剛才“沒有沒有”是真心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她也是一條被擠走的敗犬,這條腰帶破壞了她安寧的生活,那她就不得不過去尋找答案。
可是還沒到東京,那個叫梁頌冬的華夏男人就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她,她第一次覺得世界熟悉而陌生,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聽梁頌冬的語氣似乎是因為事件的危險性和棘手性要將自己排除在外吧,自己是要抗爭還是保持沉默呢?
外麵忽然傳來了呼喊與打摔的聲音,她連忙通過車窗向外看去,看到穿著藍衣和紅衣的兩波人合在一起,他們在血拚!
“喂,你在幹什麼!”看到保安的出現真理鬆了一口氣,因為剛才他們揮舞著棒球棒,拳拳進肉的凶狠姿態看得她心驚,她意識到自己還是太脆弱了,看個黑幫血拚都會心驚膽戰。
而場上出乎真理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兩邊雖然因為警察的話短暫地停手,但為首的一個紅衣男人居然拿著棒球棒指著警官的頭,著威脅的話。
“滾開!別來摻和這件事,鎧武幫的人太囂張了,我巴隆幫什麼都要把地盤搶回來。”
“那自己找其他地方去打,在世界裏撒野,真不怕死!”警官雖然依然在大聲呼喝,但看起來底氣不足。
什麼情況?白道的幹不過黑道?真理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而看起來兩個黑幫之間也因為那個保安的攪局暫時不再打殺,似乎是約好要改日再戰。
但當那個巴隆幫的首領看向這邊的時候,真理還是心裏一寒,下意識地就要低頭,不敢對上那凶狠的目光。
車門忽然被打開了,嚇得真理一聲尖叫,緊接著梁頌冬也是一聲尖叫,真理也嚇到他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梁頌冬,真理內心稍稍安穩了一些,她尷尬地解釋自己以為開門的是那些黑社會。
“黑社會?你指那邊的殺馬特?就衝我這輛車的牌子他們也不敢過來動一下。”梁頌冬指了指離去的兩個幫派成員,麵露不屑,“孩子過家家而已,哪裏黑得過資本家,那是吃人都不吐骨頭啊。”
梁頌冬這種睥睨的姿態讓真理徹底舒心了,她忽然意識到身邊有個可以依靠的人真好,就算他再危險,但也是她這邊的,他的保護讓她不用那麼擔驚受怕。
“那個,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很棒,吳島樹老爺子雖然很老了,但是腦袋還是很清醒的,花形先生沒有看錯人,他同意幫我們了。”梁頌冬一臉愜意,他又指了指世界樹門口的一個男人。
“看到他沒有,吳島胖虎……啊不吳島貴虎,那是吳島樹的長子,過來送我,還如果不是最近要進行一個很重要的項目還能給我們提供更大的幫助。”梁頌冬神采奕奕,“很夠誠意了。”
田園真理認真地看了幾秒,“嗯,很帥。”
“我帥還是他帥?”梁頌冬也認真地問道。
田園真理沒有接話,這讓梁頌冬莫名心傷,他咳嗽了一句,“好了,現在有人幫忙‘看著’Sarbrain了,我們也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東京嗎?”
“沒,那地點是別人大本營,沒有足夠的準備之前不去。”梁頌冬道,“下一步……我要拆腰帶。”
田園真理瞪大了眼睛。
“哈哈,被嚇到了吧!其實就是拆裏麵的定位器。”梁頌冬逐漸放開了,沒有一開始對真理的敬而遠之,“其實花形先生真的是有毒,先是給你寄個你不可能變身的腰帶,然後是腰帶上還帶著定位器可以源源不斷地吸引那些雜兵。”
“我現在都還懷疑,他是不是要坑死你。”可以梁頌冬很不尊敬花形先生了,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出那檔子事,他理應和吳島貴虎繼承世界樹一樣,繼承Sarbrain。
“現在去一趟幻夢公司吧,我找一個有神之才能的人幫我取出定位器。”梁頌冬道,道這裏的時候他笑了起來,又要見麵了啊檀黎鬥,你那沁人心脾的笑容可是好久沒見了呢。
“那個,現在就要出發了嗎?不吃晚餐嗎?”真理問道,同時她想到一個尷尬的事情,馬上要過夜了,自己和一個男人……
“現在是逃亡期間,隨便找一家吧,真是抱歉,初次見麵應該請你去日本最好的餐廳吃東西的,哎,那家店看起來不錯。”梁頌冬指著前麵那家名叫“Resauran?AGIΩ”的西餐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