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真要打起來,他也不會怕驅紋戒鬥,隻是擔心影響了店裏的名聲,但他的同伴就讓他為難了,昨他的老大裕也和他的青梅竹馬舞找了過來,都希望他能回去,這次老板沒有再站出來,隻是凝視著他的後背,葛葉紘汰也隻能給昔日的友人沉默。
“別這麼,人總是會不斷進步的,我相信紘汰可以邁過去,對了,客人們不點餐嗎?”津上翔一擋在紘汰和梁頌冬之間,梁頌冬點了點頭,翻了翻菜單,要了三份套餐。
“被我了幾句都那麼難過嗎,那看來你這種人的確不適合混黑道,心思太細膩不好。”梁頌冬點餐後結束了他的咄咄逼人,因為那邊的檀黎鬥已經完事了,他取出了監控器。
“諾,就是這個東西,要不要我幫你扔到臭水溝裏去,用鉛紙包住幹擾信號,讓SarBrain的人在裏麵撈個爽呢?”檀黎鬥將的紅點扔給梁頌冬,自己則將剩下的變身器組裝完成。
“沒有弄壞吧?”真理擔心地問道,畢竟那麼精細複雜的變身器,檀黎鬥三兩下就弄好了。
“你這是在質疑我神的才能嗎?”檀黎鬥臉色變幻。
“有沒有問題一會試試就好了,對了黎鬥,這東西的結構你了解了,能不能量產?”
“難,有些金屬都不在元素周期表上,很厲害的東西,一會變身的時候我也要看看。”檀黎鬥眼中閃爍著一些東西,“對了,這次過來也是想請你幫個忙。”
“需要我幫的忙,應該是政界的吧。”
“不上,看看這個。”檀黎鬥推出一個照片,上麵是一個有點矮的男人,穿著醫生的白襯衫,“這個人叫九條貴利矢,是個法醫,負責督查我,有些事情,在他麵前不能辦。”
“醫生?遊戲病?”梁頌冬出了一個真理完全陌生的詞,檀黎鬥點頭。
“那就,殺了?”
“別弄那麼大動靜,如果回東京的話看看能不能請冰室幻德把他調走吧,隻要他一走,寶生永夢和鏡飛彩那些人隻能被我耍得團團轉。”他胸有成竹。
“行,去東京請加賀美陸和幻德吃個飯,調動這種人物應該問題不大。”梁頌冬答應了下來,他透過窗外看了看空,讓他又愛又恨的陽光終於消散了,他可以盡情釋放自己。
“夜貓子要出動了?”檀黎鬥立刻猜出了梁頌冬要做什麼。
“吃完飯,我帶你們去釣魚。”梁頌冬道,此時葛葉紘汰將津上翔一的三份套餐端上,梁頌冬已經很久沒吃這種“家常菜”了,看著菜色皺了皺眉,不過品嚐後卻發現這種味道非常好,讓人眼前一亮。
“老板廚藝不錯,待在這種地方有點埋沒。”梁頌冬道,旁邊的檀黎鬥與真理也覺得飯菜味道非常好,沒有特殊的感覺,隻有那種平凡中的極致。
津上翔一笑笑,沒有回答。
“先生!你得對!”而那邊一直在沉默的葛葉紘汰在梁頌冬快吃完的時候忽然了一聲,“有的時候,一些事情我的確放不下。”
這話無疑打了津上翔一的臉,但老板卻沒有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梁頌冬卻被引起了共鳴,是呀,一些事情的確是讓人放不下的,他又何曾放下了SarBrain的點滴了呢?如果他真的放下,就應該在假日海邊摟著一個身材倍兒好的妞上下其手享受人生,可他卻重新回到了風雲中心,麵對死亡與黑暗。
“每早上支撐著你起床的是什麼呢?”梁頌冬這話是對葛葉紘汰的,但卻也在扣心自問。
“人活著,大概就是需要去做更多想做的事情吧,如果真的不放下就應該去做吧,至少這樣等你老了,不會後悔。”梁頌冬完後付賬,了一句“不用找了,飯很好吃”就走了,留著葛葉紘汰在原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