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瀾的淚水劃過臉頰,“對不起,對不起。”
“安瀾沒事的,我們沒有人會怪你。”柳明月拿起袖中的手絹給她擦起了眼淚。
就在她們一心傷感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隻見有個人青年小夥過來通報,“族長,昨夜少主抓住的人跑了。”
“什麼?”大娘站起了身,隨後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給我找,找到以後召集族人,我們要當著族人的麵殺了他,這樣才能解了我們被囚禁在這方寸之地的怒火。”
風七月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瑤瑤是苗族的少主,她的娘親則是族長。
“是。”青年人領命離開了。
村中的一個隱蔽的地方,顧清章嘴角流下了幾縷鮮血,就算他咬破了舌尖,但是他仍舊隨時都有可能會昏過去,昨夜他昏過來以後,便發現自己被繩子綁住,扔在了柴房。
他努力的想盡辦法逃了出來,但是意識卻越加模糊,也不知道昨天叮咬自己的到底是什麼?隨後他坐在一個地方準備喘口氣,“七月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沙啞低沉的聲音很快就彌散在空氣中,就當他快昏過去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叫喊聲,“發現了,他在這裏。”
顧清章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掙紮著離開,但是因為他的行動不便,一會兒他就被苗族人包圍了。
“哼,我勸你趕緊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剛剛那個青年不屑的說道。
顧清章聽不清他說什麼,隻能看見他的嘴在不斷的張和,顧清章用盡全身力氣說道,“我要找風七月!”
風七月?是誰?這個青年此時並不知道在族長家中的人就是風七月,他見顧清章如此桀驁不馴,便起身朝著他走了過去,然後冷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攥起手掌,隨後打開時,他的掌心出現了一隻渾身通紅的蟲子,這隻蟲子行動十分的迅捷,顧清章隻能眼睜睜恩看著它鑽到了自己的皮肉之中。
不一會兒,就感覺到陣陣心痛,就像是心髒被鋒利的東西再撕拉,他緊緊咬著牙不讓丟人的呻吟聲穿出來。
青年對於他的忍耐十分不爽,遂吐了一口口水說,“還挺能忍,不過對於你們把我們囚禁在這裏的賠禮,怎麼可能隻有這麼一點呢?”
說完又有幾隻小蟲子鑽進了,顧清章體內,幾聲輕到可以讓人忽視的悶哼穿出了出來,滿意言語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不過因此顧清章可以保持著清明。
“行,我佩服你。”青年被他血性所征服,他對身後的兩個人說:“去把他拖到廣場,然後後讓族人集合。”
廣場之上不一會就聚集了很多人,人們對著顧清章指指點點,此時他臉上的麵罩不知何時被拽掉了,露出了他絕世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