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玉璽。”太監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十分的大逆不道,所以聲音變得小若蚊蠅。
皇後聽了渾身失去了離去,偷玉璽,這種事情說著簡單,但是做起來確實難如登天,不過皇兒說的對,這是他們僅有的一絲機會。
黎郡王府中,黎安瀾十分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哥哥你說讓我跟著納蘭輕悠去杭州?”
黎安瀾點點頭,今天早上上朝的時候,中山王已經開始旁擊側敲的讓他交出兵符,若是以前皇上的命令,他就交了,但是現在兵符就是保命符,如何也不能交出去。
“為什麼?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黎安瀾不配合的說道。
黎安瀾看著自己的妹妹,笑了笑,“等哥哥處理完手裏的事情就去找你。”說完,他把桌子上的一個錦盒交給了黎安瀾,“這裏麵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把他交給顧清章。”
黎斐然剛剛說完,就有小廝進來通報,“郡王,納蘭公子到了。”
黎斐然點點頭,隨後看向寧死不從的妹妹,隨後手起刀落,黎安瀾就昏倒在了他的懷裏,這是納蘭輕悠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有些不認同的皺了皺眉,“你這樣對她,就不怕她以後怪你。”
“我不怕,隻要她無事便好。”說完,黎斐然眼神複雜的看向納蘭輕悠,“若是你照顧不好她,我定然會讓你付出代價。”
納蘭輕悠神色變得十分的正經,“你放心,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好了你們走吧!”黎斐然把妹妹見到了納蘭輕悠的手裏,隨後背過了身,不去看他們。
納蘭輕悠歎了一口氣,便抱著黎安瀾離開了,隨後黎斐然對身邊之人說了幾句話,隨後便出了郡王府。
杭州,顧清章一進府尹府,就聞到了一股十分濃鬱的藥味,他猜到有人收了不輕的傷,隨後趕緊去找三王爺。
“顧大人請進。”三王爺聽見有人敲門,便說。
顧清章推門而入,就看見花太醫坐在床邊,一臉出神的盯著床上的人看,這讓他咳嗽了幾聲來提醒花零周。
花零周回過神,看向了顧清章,“顧大人,接下來我給您說一說皇上的病症。”
顧清章安靜的聽了,聽完以後他皺了皺眉頭,“皇上是否中蠱有待查證,不過我們我需要做一些準備了。”
“什麼準備?”三王爺問道。
“防止中山王自立為王的準備。”顧清章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中山王為人剛愎自用,殘暴不仁,不是為君的料子。
三王爺沉默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京城中來信,宸丞相下獄生死未卜,中山王正在想辦法得到黎斐然手中的兵符。”
“杭州一部分是中山王的人,我們需要找到他們,就算不能為己所用,也不能讓他們幫助中山王。”顧清章清冷的聲音給人一種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