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是我的陳藝成小愛卿啊。一天不見,愛卿精神抖擻啊!”冰冷的聲音使得陳藝成與陳兵二人不禁打起了冷戰。
“陛下,與這等叛徒還多費什麼口舌,小的原除此叛賊!”一個高高瘦瘦的人拱手請纓。
冰帝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冰塵、不要那麼心急嘛,有我在你認為在場的人哪個能夠逃走嗎?對待叛徒殺死他們太便宜了!”
冰帝的凶殘陳藝成是早有領教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更為被冰帝折磨的對象,現在的陳藝成雙腿已經軟了,強大的壓力使得他透不過氣來。
周遊躺在遠處看著發生了一切,周美顏早就跑到了周遊的身邊照顧著他。
岑晨回頭對著冰帝問道:“你就是冰帝?”
冰帝笑了笑,道:“你就是那個岑晨小兄弟吧,我叫冰炎,異能界的兄弟瞧得起我,叫我為冰帝。”
“哦?小子正是岑晨,指教了。”因為右手的創傷,本來岑晨準備抱拳拱手施之一禮,也隻好作罷。
“嗬嗬,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吾衰矣!”冰帝惆悵道:“能在我的壓力之下毫無半點難色的人,這個世界上不會超過三個人,嗬嗬你就是其中之一啊!”
其實冰帝不知道的是,壓力就是異能的一種,而冰帝的壓力屬性是水屬性的分支——冰。而岑晨的異能則是所有不純正的水屬性與能都談之色變的火屬性,所以就算是冰帝的異能在強大,岑晨也不會感覺到絲毫異樣。
岑晨當然不知道自己是火屬性異能者,但是看著陳藝成害怕的樣子,岑晨知道自己現在對敵冰帝絲毫勝算都是沒有的,現在隻能想辦法逃離這裏,帶著那兩個人逃離這裏。
“小夥子,你受傷了。”冰帝淡淡的說道。
“那有怎麼樣?你會給我療傷的機會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早就到了吧,隻不過想坐收漁人之利罷了。”岑晨不屑的說道。
“看來你對我很了解嘛。”冰帝的聲音還是那麼冰冷,但又好像是誇獎一般,道:“嗯,不錯。心思縝密、臨危不亂,是大將之材啊!可惜你哥哥殺我愛將你又降我兩員大將,不然說不定你會為我成就一番事業呢,這樣吧,我冰炎也寬容一回,如果你肯歸降冰封軍團,並誓死效忠的話,那麼我不但可以保你不死,並且能讓你高官得做,美女得騎怎麼樣?”
岑晨一臉惡心的表情,“高官得做,駿馬得起。”居然讓那個冰塊改成了“高官得做,美女得騎。”看來他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岑晨強忍著要吐的感覺說道:“前輩的好意,小子心領了!但你不在乎我殺你愛將之仇,我也是會報我家兄之仇的。”
岑晨擺出一副時刻準備著戰鬥的姿勢,因為右手的麻痹已經減輕的也許,所以現在的右手雖然受傷,但是也能有再戰的能力。
“哦?還能戰鬥嗎?小子,不光你的功夫奇特,就連你的毅力也是驚人啊,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右手應該沒有再戰的能力了啊?
告訴我是什麼支撐著你戰鬥的信念的。”冰帝驚訝的問道。
“恨!”岑晨之說了一個字,便向冰帝衝殺了過去。
“那小子找死!”周遊躺在妹妹的懷裏,替岑晨惋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