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笑著將這份十幾頁的東西看了一遍，他看過的企劃方案很多，所以就這麼點東西看一眼就大概知道了。而且都是字麵上的東西，虛無的很，這種東西一看就不值得什麼。也沒有什麼看頭。
“季總這是看完了。”
“看完了。”
何賢君心裏暗附著，這東西是他花費了那麼大的價錢給弄回來的，現在人家不過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給看完了。
“何總，這東西是你弄的，那你和我談一談，你們公司對我們公司這個項目是怎麼看待的，你們給出我們多少的誠意。
季如風靠坐在真皮座椅上，看著何賢君，眼神大概停留了有三秒，“這位是何總的新歡。”
何賢君聽到這話突然有些尷尬了一下。
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位是我的女朋友。”
“據我所知，何總還有個前妻是吧。”
“是，我還有個前妻。但是我們之間因為感情不和已經分開了。季總看來很是了解。”
“了解倒沒有，隻是多少聽說了一些，我聽說何總不是因為和前妻感情不和分開的啊，好像是因為婚內出軌吧。我記得前一段林小姐還來公司裏鬧過呢？”
這話一出，何賢君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
季如風的眼神很淡，麵色很冷，透著一股雖然淡卻很清晰的疏離，看的何賢君心裏直發毛。
“季總，你看，這……是不是我們的方案那裏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啊！”
季如風笑笑，卻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方案很完美，讓人弄起來費了不少功夫吧。”
“還行還行就是花了點錢。”
結果一說出口，何賢君就暗自叫了一聲不好，怎麼就給說出來了，“不是的，季總，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團隊都是很優秀，很有水平的，為了和你們公司合作，那是花費很大心思的。所以我們的誠意是很足的。”
“哦，是嗎？那就比較尷尬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聽人家說一說這個方案，既然這個方案是何總團隊所為，那麼何總身為公司的總經理應該是很了解才是，但是我看著這上麵的預算，我們有些不是很滿意，你也知道，這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這很多事情啊，雖然是用錢能夠解決的，但是這錢要是花的多了，我也不好說的。你看是吧。”
何賢君麵色一僵的，尷尬地笑著。“這……這價錢方麵，還是可以商量的嘛！我們何氏也算是老企業了，在南城那麼多年了，我相信，季總應該是信得過的。”
“那是肯定的，隻是你們何氏最近好似出了很多的事情，這不，前幾天你何總還被抓緊警局裏，雖然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情，但是好歹是進去過了，雖然我也是很想和貴公司合作的，但是你要知道，我現在畢竟也不是老板，我說了還是不算的。”
何賢君一聽這話就在心裏罵開了，什麼叫說了不算，這家公司，來之前早就調查的清清楚楚了，顧海輝雖然是公司老總，但是人家才是不管事的，基本上在項目這件事情上，根本就不需要請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