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醒著。
他猛然一個翻身。
男人壓著她。
他咧唇一笑,在幽暗的燈光下,邪氣極了。
她好似被騙了,真的被騙了。
而且還騙的不清。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壞呢?
分明都等待了這麼久,分明都偷偷的,輕輕的,躡手躡腳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醒了,怎麼就清醒了呢?
“女人,跟我玩,你還太嫩了一些。”
話音落,他的身子便沉沉地壓了下來。
高大的身軀,讓關小愛瞬間喘不過氣來。
他急切地吻上了她。
碰觸的感覺太過劇烈,雙方的呼吸都因此變得粗重。男人開始狼吞虎咽地咬著她的唇,男人的唇中還有紅酒的味道。
帶著一種醉意,她都覺得暈乎乎了。
這個男人的精力總是那麼好,那麼好,分明今天都玩了一整天,還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居然還能有這麼旺盛的精力,也確實是厲害。
她都覺得累了,再加上晚上又走了那麼多的路,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這個男人還是壓著她狠狠的運動了好幾次,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累了,累極了,但是這個男人,他滿意了,大掌一伸,將她拉入了懷裏,讓她緊緊地貼著他。
他在她身後,一手環繞住她的光滑的細腰,這個姿勢,剛好可以將她完全地納入自己的懷裏。
她秀發淩亂,小腦袋縮在他的肩窩下,被強迫著緊挨著他。
雖然姿勢不舒服,但是她抵不住濃濃的困意,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到底是太累,太累了。
在巴厘島玩了三天,幾乎走遍了各種地方,但是第一天第二天季如風隨同,第三天,破天荒看不到人了。
後來何景岩接到電話,季如風說自己已經走了。
這還鬱悶呢?
這都來玩了幾天了,又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你說怎麼回事啊,怎麼就走了呢?”
“誰知道,我也是覺得奇怪,這都一起玩了兩天了,怎麼就突然的走了,算了,不管了,我們自己玩。”
本是想著可以自己玩一玩,但是呢?
當天晚上的時候,何景岩就接到了電話。
說是方格在一家酒吧裏喝多了撒酒瘋,東西砸得亂七八糟。
然後揚言要離婚,最重要的是方格說要找回方茴。
那個酒吧裏,經理都認識他,方格喝醉了,都在那裏砸東西。
可再這麼砸下去多少對會影響其他生意。
但是他們人在巴厘島,又不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何景岩打電話個手下的人。
“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怕方格真的會去找方茴,方茴現在都快要生了,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比較那個。我怕有點什麼。”
關小愛終究放心不下方茴,怕她出事。
當天晚上,他們定了機票回去。
幾個小時的路程,關小愛在下飛機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暈乎乎了。
何景岩的辦事效率確實是好,國內上半夜的電話,到了下半夜,他們的飛機就到了。
隻是沒想到,四五個小時過去以後,何景岩電話打過去問,居然方格還在那裏鬧,都折騰了四五個小時了,居然還在那裏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