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嚴鶴這麼一問,唐思穎卻哭的更加泣不成聲。
見她哭成這樣,紀辰禹的眼神晦暗不已,可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卻十分煩躁,好像心口處有人東西在堵著一樣。
隻是想起剛剛她和嚴鶴那麼親密,紀辰禹又嘲諷地笑道:“這件事情可是她姐姐親口說的,嚴鶴,你覺得會是假的嗎?”
然而麵對紀辰禹一次又一次的汙蔑著自己,麵對他一次又一次的踐踏著她的尊嚴,唐思穎抬起眼眸,痛苦地看向了紀辰禹。
“你對唐嵐的話堅信不疑,可我一次次跟你說過,不是我做的,是唐嵐故意陷害的我,你卻不信!”
然而麵對唐思穎的話,紀辰禹卻先入為主的覺得是唐思穎在狡辯而已。
他的唇角輕輕勾起,眼中的笑意卻殘忍又無情。
“不管是你拿駕照的時間段,還是你的年齡都和唐嵐所說的話都吻合,你說不是你,就真的不是你了嗎?”
和先前以前,紀辰禹根本就不可能會信她,所以她與他辯駁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意義。
麵對紀辰禹質問的眼神,唐思穎的內心一片灰暗。
何必呢,何必要與他爭辯呢?
他從來就不信她說的話,她覺得一切條件吻合了,就肯定是她做的,可是她有沒有做,她自己會不知道嗎?
絕望的眼淚再次留下,她自嘲地笑了起來。
他就是這個樣子,每次她的生活剛剛出現一點點的溫暖和希望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將這一切都打碎,他絕不容許她過的好。
隻有讓她一直生活在無邊無際看不到希望的黑暗之中,他才會高興!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久久沒有開口的嚴鶴忽然笑了起來。
“哭什麼,他不信你,我信你。”
如春風一般溫暖的話語,就這樣落入了唐思穎的耳中。
她甚至以為她聽錯了,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嚴鶴,一雙眸子震顫不已。
“你相信我?”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嚴鶴卻笑著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既然是朋友,我就應該相信朋友說的話。”
唐思穎愣愣地看著嚴鶴,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嗬……”
紀辰禹的冷笑聲瞬間讓她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你信她?嚴鶴,你居然說你信這個賤人?”紀辰禹嘲諷地看著嚴鶴。
然而,麵對紀辰禹的質問,嚴鶴卻笑了起來。
“辰禹,她是我朋友,所以我信她,正如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今天有人冤枉你紀辰禹做了什麼,隻要你說你沒有做過,我也同樣會相信你!”
即便他隻見過唐思穎兩次麵,可是如此單純卻又心思簡單的女孩子,嚴鶴無論如何都不信她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紀辰禹震驚地看著嚴鶴:“你跟她才認識多久,你竟然這麼信她?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嚴鶴卻笑道:“真正的朋友,沒有所謂的認識了多久才可以,我和她雖然隻見過兩次麵,但是以我的閱曆,我值得交這個朋友。
倒是你,你已經沒有理智了,有些事情,不該靠你的推測,靠你的眼睛或者是耳朵,要看清一個人,你應該要問問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