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聿寒在樓下,薑淩兒也被她送下了樓,他們兩個不會是在樓下碰見,然後權聿寒被薑淩兒纏上了吧?
按照薑淩兒臉皮厚的程度,她糾纏權聿寒不許權聿寒回家的情況太有可能發生了。
“平常挺會拒絕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秦煙邊嘮叨邊穿外套,打算去樓下看一眼,要是沒看到薑淩兒糾纏權聿寒,那就算她迎迎權聿寒吧。
剛拿起鑰匙推門,門從外打開了。
看她裹的嚴嚴實實,權聿寒不解,“這是要去哪兒?去你舅舅家?”
“不是,我要下樓接你的,你怎麼這麼久?”
“樓下幾家店的蒸汽眼罩不太好,我走路到後街買的。”
後街…
來回一趟最起碼半小時。
“辛苦了辛苦了,來坐。”
秦煙接過權聿寒手中的袋子。
“為什麼讓薑淩兒自己等在我們家?你不怕她搞破壞嗎?”
看在他折騰那麼遠給她買蒸汽眼罩的份上,她不發脾氣,有話好好說。
“嗯?我沒讓薑淩兒在我們家,她不是在門口等的嗎?”
“……”
什麼鬼!
薑淩兒明明堂而皇之的坐在他們家沙發上。
“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怎麼重新說她也是在外麵等著的,我轟她走,她不走,非要等你,我就沒理她了。”
權聿寒一臉認真,秦煙盯了他半天也沒從他臉上看出一丁點撒謊的成分。
“可我回來時她坐在這兒。”秦煙拍拍身側的位置,“那坐姿好像她是主人,我是客人一樣。”
“……”
權聿寒同樣懵了。
“總不能是她有穿牆術吧?從牆上穿過來的?”
“我輸密碼的時候可能被她偷看到了密碼。”
最後,權聿寒特別呆萌的說出了薑淩兒最有可能走進他們家的辦法。
“你啊!你的精明去哪了?還是故意放她進來的?”
“不是故意,我頭疼一天,看見她頭更疼了,懶得對付她。”
可能天氣太冷他凍著了,從早晨起床到現在都暈暈乎乎的。
“頭疼?我看看。”
秦煙伸手探了探權聿寒額頭,微燙,好像發燒了。
“我給你找體溫計測個體溫。”
“嗯。”
權聿寒倒還聽話,頭歪在沙發靠背上,秦煙讓他怎麼他就怎麼。
“身體真差,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就病了,沒用!”
秦煙開玩笑似的戳了戳權聿寒額頭。
“啪”權聿寒一巴掌拍在她手上,“不許說我沒用,我是你男人,我怎麼可能沒用。”
“行行行,你有用,有用行了吧!”
這家夥,一句說他不好的他都不答應。
權聿寒學著她平日裏的模樣,傲嬌的白了她一眼。
“嘖嘖嘖,長本事了,敢翻我白眼。”
“叫你嫌棄我。”
“不嫌棄了,我看體溫。”
三十七度多點,沒什麼大事。
“喝個退燒藥,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秦煙獨立習慣了,也能把別人照顧的很好。
哄著權聿寒睡下後,她去門外改了遍密碼門的密碼。
可不能給外人知道,不然丟點什麼少點什麼有理都沒地方說了。
定好離婚的第三天,紀大海和紀以然聯係了搬家公司,把他們的日用品搬到了紀以然名下的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