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叔直接舀了一勺辣椒丟到了秋叔的佐料裏麵,笑著說道:“怎麼樣,現在不會看不起柳浩然這個家夥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柳浩然這個家夥做事一向不按理出牌,否則的話,正常的人怎麼可能會和那些莊家以及私募基金們做對了?正常的金融分析師又怎麼可能敢說出最真實的話呢?他們還想不想吃飯了?”
秋叔歎息一聲說道:“其實啊,這些散戶股民真的挺慘的,他們認為,電視上或者報紙上論壇上那些所謂的財經專家滔滔不絕的講述了他們卓有見識的見解,表麵上看,這些專家的見解頗有道理,而且他們說的頭頭是道,甚至不乏有一些專家能有幾次的預測比較準確,但是,這些散戶又哪裏知道,他們這些所謂的專家到底是吃誰的飯呢?吃散戶的飯嗎?
怎麼可能!這些散戶又怎麼養得起這些貪得無厭的專家嗎!
實際上,這些散戶根本就不明白,這些專家其實大部分吃的都是莊家和私募基金的,他們表麵上滔滔不絕,理論一套一套的,各種分析有板有眼,讓人過得不佩服,但是如果你真的按照專家的建議去操作的話,那麼恭喜你,已經踏入了套牢區!”
冬叔聽秋叔如此感歎,不由得嘲笑道:“我說秋叔,你什麼時候如此悲天憫人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僅僅是你的手下所豢養的這些專家學者就有不下幾十人吧,其中在全國有影響力的不下三人,在各個地區有影響力的不下10人,其他的也都是一些比較有影響力的學者,這些人每年從你那裏拿走的錢恐怕不會少於一個億吧?”
秋叔不屑一笑:“我說冬叔,你這不是50步笑百步嗎,難道你的手下所豢養的這些專家學者還少嗎?我曾經留意過,你們每年專門用來豢養這些專家學者的錢都不低於1億3000萬,甚至有些時候還會達到兩個億,咱誰也別說誰!總之一句話,散戶就是用來收割的,10個散戶7個賠!”
冬叔嘿嘿一笑:“不,你錯了,應該是10個散戶9個賠,尤其是那年股災的時候,100個散戶裏能能夠有一個逃出去就算本事了!這一次,我們之所以舉辦這次選拔大賽,目的還不是為了製造新一輪的股災嗎!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選擇柳浩然?不就是因為現在的柳浩然在民間頗有知名度嗎!最關鍵的是,柳浩然的形象非常的正麵,深受普通散戶的喜愛,很多散戶跟著他都賺了錢!
尤其是秦峰QQ群裏麵,可是有的幾千的VIP會員呢,這些人能夠交得起1萬元的入會費,都是中產階級甚至以上,將來收割起來的時候,這些可都是咱們的糧倉啊!”
聽到冬叔分析到這裏,秋叔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難看起來,看向冬叔的眼神有些無語,沉默半晌之後,秋叔這才苦笑著說道:“我說冬叔,你這個老狐狸是不是早就和莊主溝通過,早就知道了莊主打算重新再次製造一次股災的意圖,否則的話,你怎麼會選擇柳浩然呢??”
冬叔卻搖搖頭說道:“你認為莊主會提前把這種事情告訴我嗎,我也隻是根據以往的經驗,每隔10~15年,美歐那邊都必然會對世界進行一次收割,而我們華夏股市自然難逃被收割的厄運,而上次股災距離現在已經將近10年了,新一茬的股民已經成長起來了,已經到了收割的時候了,所以,當我發現柳浩然表現出了強大的人氣之後,幹嘛不先把他培養起來呢,隻要他能夠為我所用,僅僅是收割他手下的這些資源,就足以讓我吃得腦滿腸肥了。”
秋叔此時此刻臉上的後悔之意已經非常濃厚了。他已經意識到,這次人才的選拔,自己所挑選的樸旭東即便是通過了選拔,但是在將來的股災市場的製造和收割的過程中,自己卻未必能夠有冬叔那麼大的收獲了。到那個時候,一旦冬叔通過這個柳浩然的表現,最終獲益巨大,那麼他很有可能直接從四大內門管事晉級成副莊主。
一想到這裏,秋叔的心情就變得異常糟糕,不過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之人,他隻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向上推了推眼鏡,翻了翻眼珠,笑吟吟的說道:“冬叔啊,我看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們這次選拔內門操盤手的測試還有最後兩輪,從目前的表現來看,這個柳浩然並沒有表現出足以讓我感覺到眼前一亮的東西,雖然他的分析能力天下無雙。
但是,趨勢分析和短線操作是不一樣的,尤其適合他同場競技的這些都是高手,他的分析能力在後麵這兩輪中,恐怕英雄無用武之地。如果柳浩然要是在競爭中落敗的話,恐怕你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冬叔卻是嘿嘿一笑說道:“即便是柳浩然真的在這次選拔中落敗,我依然會把他拉入到我的嫡係隊伍之中,讓他成為這次股災的旗幟性人物。我會把我手中所掌握的資源相當一大部分都投入到他的身上,把他塑造成為整個華夏金融界舉足輕重的人物,甚至會幫他在身上貼上頂級經濟專家金融專家這樣的標簽,尤其是要貼上一個愛國專家,敢和莊家與私募基金叫板的金融專家這樣的標簽,隻要我們製造股災的行動開始以後,柳浩然將會成為我手中的一支奇兵。至於秋叔嗎,你就不要打柳浩然的主意了,這小子在股災全麵全麵收割結束之前,我是不會放他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