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她才覺悟,他不愛了便是不愛了。他愛上了就那個了,一輩子。
“我會與他離婚,然後遠離他。這樣你滿意了吧?”
“嗬?你以為宇皓會答應你的離婚?”
“那你想怎麼辦?”
“你說你跟其他男人上床了,他會是什麼表情?又會怎麼對待你們的婚姻?又會怎麼對待你?”她很美,就連奸笑也有一種清新靚麗的美。
蔣西允就覺得好奇了,這麼個看起來清純美人怎麼會是個蛇蠍美人?哎!
“顧煙煙,你好狠!”她惡狠狠地盯著她,此時的她心碎如刀割。
“嗬?彼此彼此!”
走出咖啡廳,蔣西允不知道怎麼著,竟然停在母嬰用品那裏看小孩子用品了。
其實五年前她打掉孩子是有苦衷的,要不是要給爸爸換腎她也不會那麼狠心流掉自己的孩子啊!她覺得爸爸隻有一個,而孩子可以再有……
她是不舍的,那次她哭了三天三夜,空了個腎哭起來是一陣一陣的抽痛,可是也比不過孩子沒有了的心痛。
她不是個稱職的媽媽所以孩子要離開她;她不是個稱職的妻子,所以她要離開夏宇皓。
C市現在的氣候是今天來變化最大一次,將近11月才入秋。現在已經吹起寒風。走在蕭條的大街上,蔣西允穿的極少,在涼爽的風中澀澀發抖,單薄的身子,顯得是那麼孤零零。
如果有來世,她不要認識夏宇皓,這樣她就不會為他綁定了自己的心。不要做爸爸的女兒,那樣就不會害死自己的妹妹。
喬子悅在夏宇皓剛要下班回家的時候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找他去喝酒。
我們戒黃賭毒的夏先生肯定拒絕,他跟喬先生說:“要去你去!我不去!我還要回家陪老婆呢!”當然啦,這樣寒冷發抖的天氣當然要抱著老婆取暖比較好啦。
蔣西允那人極其怕冷,所以他要回家抱緊自己的媳婦兒,千萬不能讓她冷到了啊。再說,兩人剛剛和好,溫存還沒幾天呢!就算兄弟也不能毀了他的幸福……
喬子悅就不爽了啊,“喂!夏宇皓,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地見色忘義?這樣對你這麼多年來肝膽相照的兄弟的?真是娶了衣服忘了兄弟呦!”
夏宇皓現在是秉著我有老婆我怕誰的態度,不屑地說:“有本事你去也娶一個啊!再這樣流落花叢中,小心孤獨終老!”
“哎!姓夏的!你給我淡定,我這麼帥,又這麼有錢!自身條件那麼好,大把女孩找上門做喬太太呢!哪會孤獨?”
“你就貧吧!怎麼不讓我回家?舍不得我?我可要回家陪老婆的人,沒事就掛了,我要開車。”
夏宇皓跟喬子悅的感情特別好,兩人從小玩到大,好到什麼程度呢?好到蔣西允都以為他們兩個有什麼“基情”事件……
“你來陪我嘛!我失戀了,好孤獨、好寂寞、好空虛!”喬子悅撒起嬌,摸摸自己的心髒。
要說關係好,好到什麼地步。好到兩人整成小兩口似的……
“你給我去死!我是個要回家陪老婆的人,恕朕今晚不能寵幸你了!”夏宇皓打鬧道。
這次是喬子悅說:“你給我去屎!”
“那好!掛了!我先去死,你隨後就死!”說完就真的掛了,回家陪老婆咯。
“……”
蔣西允回到家後,在玄幻處換了鞋就蹲在地上跟“拖鞋”聊聊天。
“拖鞋”啊,你說我離開你爸爸好嗎?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好?我不想離開他,但我又想知道我妹妹東允的下落。”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拖鞋”也不知道聽不聽的懂她說的話,就直接伸出舌頭舔她是。或許,這是它唯一知道安慰人的方式了。
“你也不知道是嗎?”蔣西允苦笑。她真傻,人的事情竟然問狗?有時候她想做隻狗,無憂無慮該多好啊……
不!做隻豬更好!除了吃就是喝了!更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