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皓,你一天不懷疑我會怎樣?怎麼老認為我跟夏季涼有染?”蔣西允望著夏宇皓的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而後轉移了下眼神,對上他冰冷冷的眼神,也有點心虛。
他就是這樣,明明是他自己的錯誤,也會讓你認為是你自己的錯了。
“不是我想懷疑,是你做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去醫院除了找夏季涼還有什麼事?”明眸皓齒都在質疑著她。
“那這樣我們不如離婚!反正你都不相信!”
這樣沒有相信的婚姻,要來有什麼用。
“蔣西允,你再說一句!”
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時已經代表了他的憤怒。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了些,竟然提出離婚二字。
蔣西允有些驚慌失措,恐怕是自己的那句話太衝傷害到他男人的自尊了。
也是,一個男的被老婆說離婚,這實屬丟人。
蔣西允還是想逃離,臉一直往下垂,看著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就躲閃著要走。
可是她怎麼能輕易逃脫得掉夏宇皓。
在看到這個女人又要逃的時候,夏宇皓一把抱起了蔣西允。
她就這樣被他放到了玻璃的純黑香木桌上。
然後撕扯掉她的衣服,不做一絲的前戲貫穿了她。
全程他都是穿戴整齊,衣冠楚楚。
緊澀的感覺讓蔣西允的臉“刷”地一下白了。
蔣西允咬緊牙關,身體有規律地運動,她承受著他粗暴地掠奪。
他老是這樣,喜怒無常,永遠不要去猜測這個男人,你會發現,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從頭至尾,都不曾有絲熟悉。
眼睛睜開望向上麵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有刺眼的感覺,最後,她竟然昏厥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蔣西允頂著疼痛的酸楚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無一人,他大概去上班了吧。
頂著不適起床,發現夏宇皓竟然在樓下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
她忍著腿間的酸痛,撐著樓梯,一步步慢慢地下樓。
該死!這女人就那麼逞能?女人還是乖順點好,她為什麼總是逆向著他來幹?
夏宇皓把自己手中的麵包扔在桌上,起身,走到蔣西允的麵前。
蔣西允還以為他要過路,所以打算騰個地方給他。
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打橫抱起了她。
“啊!你幹嘛?”突然被人抱起的蔣西允尖叫。
“你說我能幹嗎?”夏宇皓咬住了幹這個字。
他沒有多解釋,就抱著他轉身下樓,把她放在餐桌麵前的椅子上。
蔣西允臉“騰”地一下紅了,這人怎麼回事,昨天那麼粗暴地對她,今天卻溫柔地說出了不雅的字。
“你沒去上班?”蔣西允看兩個人不說話的氣氛怪怪的,於是先開了口。
“蔣西允,你很想我離開你是不是?”夏宇皓又一把氣了。
“你這人怎麼老是生氣?我沒有的事你為什麼老要強加在我身上。”委屈的蔣西允默默地啃她的麵包。
眉清目秀的臉看著對麵桌上那委屈的小臉,突然什麼氣都沒有了。
這算什麼回事?明明是她的錯,她偏要弄的是他的錯一樣!
“我昨天。”蔣西允咬著麵包開口,“我昨天是陪穆斯去醫院拿報告,不是去找夏季涼的,他是穆斯的醫生,所以我跟他熟悉也是因為穆斯,而且我之前不舒服的時候我去看過婦科,也是夏季涼看的,所以我跟夏季涼隻是認識,不是熟悉。”
“你去看婦科?出什麼事了?”俊眉微微皺起,臉上皆是不安。
“我沒有什麼事,普通的感冒。隻是穆斯她就嚴重了,她……她懷孕了。”
“懷孕?孩子是?”
“你沒有猜錯,是喬子悅。”蔣西允知道憑夏先生的智商,不可能猜不出孩子就是喬子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