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妝容依舊精致,但唇上鮮豔的口紅印卻微微暈開,顯得異常詭異和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我我走了”劉敏瑤的氣勢跟以往截然不同,以前明知道黎可盈和莫語寒的曖昧關係也依舊大膽出擊,不管是想辦法住進莫語寒家中,還是年會上纏著莫語寒要和他共跳兩支舞。
黎可盈隱隱想起了旅遊時對莫語寒一見鍾情但不知道名字的短發女生,劉敏瑤最初的想法應該就是男未婚女未嫁,所以覺得她自己有信心引起莫語寒的注意。
那現在自己和莫語寒已經結婚,劉敏瑤是還不死心嗎?
黎可盈扭頭看向身後,劉敏瑤已經攏著西裝外套走進了電梯。
“叩叩叩”
黎可盈看到那半掩的辦公室們,依舊敲了敲,然後推門抬腳走了進去。
“你怎麼又回來了?”莫語寒沒有看來人,一直低頭擦拭著臉。
黎可盈看得真切,他在將紙巾沾濕擦著臉上的紅印,那紅印是口紅印。
再看細致點,莫語寒臉上的口紅印色係和剛才出去的劉敏瑤嘴唇上的是同一個色係。
這一幕,黎可盈覺得似曾相識。
她在上一段婚姻末尾,曾在門縫中看到自己的丈夫將另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做著難以啟齒的事;她在這一段婚姻中,在還沒來得及看門縫時,就看到有一個女人穿著自己老公的外套離開,她老公的臉上還要那個女人的口紅印。
“可盈,怎麼是你?”莫語寒久久未聽到回應,抬頭一看,眼底透著詫異和慌張。
他想起剛才在自己問出那句話時沉默的這段空隙,自己一直在擦拭臉上的口紅印,神情便更加驚慌。
“剛才劉敏瑤過來送文件,她踩著插座的線,直接摔倒在我身上,結果我一推她肩上吊帶繩直接斷裂,我隻好把西裝外套借給她。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莫語寒幾乎是一口氣直接說完,沒有任何停頓,如果是謊言,那應該是演練和思索了無數遍,如果不是謊言,那就證明他隻是流利地陳述了事實。
“所以她摔倒在你身上,親了你的臉?”黎可盈低聲問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她這輩子已經經曆了一次親眼目睹,她無法承受第二次。
“隻是刮了一下,你看我臉上這痕跡不是口紅印,是刮過的痕跡我拿水怎麼都擦不掉”莫語寒急得手足無措。
黎可盈看著莫語寒的樣子,心底的不安漸漸消散,但依舊沉悶壓抑。
“她這是防水的口紅,你隻用清水是擦拭不掉的。”
“那怎麼辦?難道要去買一瓶卸妝油?”莫語寒欲哭無淚。
“有乳液軟膏什麼的都行,我來幫你弄吧。”黎可盈穩住情緒,輕歎一聲後走到莫語寒身側打開他的抽屜翻找之前她放在這的護手霜。
“有棉簽嗎?”黎可盈小聲問道,臉上依舊沒有多餘表情。
莫語寒急忙從另一個抽屜拿出一盒,全掏出來遞給黎可盈:“老婆,別生氣,我是清白的,不信你等下驗貨。”
黎可盈用棉簽沾上護手霜,在莫語寒臉上的紅印處輕輕塗抹再旋轉擦拭。
“你知道劉敏瑤她喜歡你嗎?”黎可盈裝作不經意問道。
“她對我應該沒有那種感覺除了之前一起去英國出差和年會跳舞那兩次,我跟她沒有任何交集。”莫語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