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上馬車,不多時便到了皇宮。
此時宮宴即將開始,皇親貴族,肱骨大臣,多有攜帶家眷的。
諾王府三人緩緩步入大殿,拜見楚王和皇後,然後才被宮娥領入座。
葉以霜抬頭看著大楚王朝的一國之君,隻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舉手投足見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之氣。
被禁足一個月的葉以柔,如今也落落大方地出現在了宮宴上。
姣好的身姿愈加婀娜,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清晨的露珠閃著波光。
她溫柔地看著皇上身邊的一名男子,麵露嬌羞,臉色微微泛紅。
男子一頭烏黑的頭發由金黃色的頭冠束起,錦衣貂裘,高大俊美,臉上的表情卻冷漠清冽,眼神放著一股狠辣的毒光。
管他冷漠還是毒辣,在葉以柔的眼裏,他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子——太子楚昱。
被禁足的這一個月,葉以柔正好閉門苦練舞技,原本就無人能及的舞技更加爐火純青。
她一心想在宮宴上大放異彩,贏得太子的青睞。
一個月前,葉府內。
“葉以霜這個賤人今日真是欺人太甚,竟騎到了我們的頭上!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回到閨房後,受到父親責罰的葉以柔挽著母親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
“以柔,你有沒有發現,葉以霜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李氏拍拍葉以柔的手,淡淡地說。
“母親的意思是?”葉以柔不解。葉以霜就是葉以霜啊,難道還能變成另一個人不成?
“今日我們母女倆遭此責罰,甚至還賠上了你的一個貼身丫鬟,明顯是葉以霜那個死丫頭設計陷害的,不簡單。她不是以前那個膽小懦弱的小丫頭了,收拾她還得從長計議。”
“怎麼從長計議啊?如今我們母女倆都被關在府內出不去,想報仇都沒有機會!”葉以柔氣惱極了。
“你啊,這個樣子怎麼和葉以霜鬥?”李氏微微有了怒氣,用手指重重戳了戳葉以柔的頭。
“一個月後就是宮宴,這一個月你就在府內苦練舞技,在宮宴上大放異彩,一舉奪得太子的青睞,成為太子妃!想打敗敵人,首先得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說最後一句話時,李氏的聲音突然拔高,雙目銳利地望向窗外。
窗前一株桂樹上,一隻又大又黑的蜘蛛正張牙舞爪地捕捉著網上的昆蟲。
“葉以霜,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蟲子怎能逃脫我的手掌心!”李氏的臉上慢慢露出陰毒的神色。
“柔兒明白。”葉以柔看著這一幕,得意地笑了。
絲竹管弦之音還在耳邊回響,葉以柔看著舞台中央翩躚起舞的宮女,露出了嫵媚燦爛的微笑。
芊芊玉手端起桌上一杯酒湊到嘴邊微微抿了一口,又輕輕放下酒杯。
葉以柔緩緩起身,揚起水袖,踩著樂點,融進了音樂之中。
她不知道葉以霜早就料到,在宮宴這樣重要的場合,她定會展示自己最拿手的舞技。
她沒有發現,就在她盯著太子出神之時,一滴詭異的液體已混入了她的杯中
葉以柔在樂聲中扭動著纖腰,巧笑嫣然,一襲淡粉長裙隨舞姿飄揚,輕紗流轉,美不勝收。
在一群舞者中,美豔嫋娜的葉以柔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絕色啊!這舞姿也是無人能及,一定就是葉大人那風華絕貌的嫡女吧!”
“太美了,葉大人好福氣,女兒都生得如此姣好”
一時,宮宴上的賓客們談笑風生,皆是對葉以柔的讚美之詞。
葉明翰滿臉含笑,捋著胡須滿意地對葉以柔點著頭。李氏臉上浮現得意之色,向葉以霜投去了嘲諷的目光。
唯獨楚諾神色淡然地看向葉以霜。
昨晚,葉以霜寢宮內。
一雙嗔怒的墨眸惡狠狠地盯著葉以霜:“不知好歹,竟讓本王來你的房間!”
“怎麼?我一個妻子請自己的夫君到閨房也不行?不要總是一副欠了你兩座城池的模樣嘛!”葉以霜輕輕一笑,“我有辦法阻止葉以柔嫁給太子,並讓學士府站在王爺這邊。”
楚諾聽後,收起一半真一半假的憤怒。
葉以霜看了看手腕上的綠鐲,向楚諾獻上了一個早就計上心頭的可以讓葉以柔無法嫁給太子的妙計。
“明日的宮宴,葉以柔一定會跳舞。小綠的唾液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媚藥,到時我用黑豹閃電般的速度將小綠的唾液混入葉以柔的酒中,她喝了後會性情大變,淫相盡展。”葉以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邪惡的小表情。
宮宴上的葉以霜嘴角一撇,鄙夷地看著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葉以柔。
好戲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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