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停手。是,安倍晴明先生,派我們,來,協助你的。”
魔禮青見麵前的一人一狐似乎並無惡意,遂鬆了鬆勁兒,活動活動肩膀:“安倍晴明?這位我在天庭時似聽說過,他為何助我們?又如何知曉我們在此?”
年輕人解釋道:“安倍晴明大人早就對近來京都地區的異常有所關注。而且不僅是京都,我們其他的城市也或多或少出現了怪談案件增多的現象。
你們之前接觸過的櫻花組也跟我們聯係過幾次,他們希望安倍晴明大人能夠調派些人手協助調查。
大人告訴過他們,不要讓其他人卷進這件事裏,所以你們之前遇到的藤野等人才極力阻攔你們,甚至不惜費盡心思設計演戲。”
魔禮青漸漸褪去了一聲光芒,收起青雲劍虎頭槍以及白玉金剛鐲,幻化回了王斌的樣子,用牙齒舔了舔上牙膛,說道:“難怪啊,我說他們為啥一直攔我們呢,還派人監視我們,是這麼回事?”
年輕人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我不敢保證他們有什麼其他企圖。”
言畢,他看向夏安國和秦天二人的方向,輕輕抬了抬手。太陰會意,尾巴微動,夏安國和秦天便從這時間禁製中脫離了出來。
剛恢複過來的夏安國和秦天二人見了外麵的情況相繼走上前,朝那年輕人和太陰微笑著點了點頭,一向話癆的秦天首先打開了話匣子:“嘿,別說,這一身毛真亮啊。”
說著,他看向了王斌,但王斌沒什麼心思開玩笑,所以他隻能是撇了撇嘴,自顧自地圍著通體雪白的太陰打轉,而太陰則像看傻子一樣歪著頭看秦天。
夏安國走到王斌身邊,用眼神指了指那年輕人和那條大白狐問道:“這二位是……”
年輕人微笑著鞠了個躬,剛要開口,王斌便搶先說道:“哦,他們兩個啊,這小子是安倍晴明派來的,那個說是太陰,沒事兒,這倆應該是跟咱一夥兒的。”
聽了王斌的話,夏安國的本就不大的兩隻眼瞪得跟兩個燈泡一樣,他一臉驚訝地看向王斌,同時抬起手指向那白狐。
太陰被秦天弄得心煩,它尾巴輕揮將秦天定在了原地,隨後回答了夏安國的問題:“不錯,我就是太陰。我要告訴你們,這件事遠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簡單。”
說著,太陰又輕輕晃了晃尾巴,一陣亮白色的粉塵從它的尾部輕飄了出來,緊接著,粉塵結成薄霧,那薄霧就像電影銀幕一樣映著畫麵。
一陣令人緊張的BGM響起,畫麵中,酒吞童子一臉邪魅地看著一排排被吊起來的,身上空無一物的妙齡女子,嘴角鮮紅的血液從下巴上滴在了地上。
被吊起來的女子已經奄奄一息,毫無掙紮的力氣,隻有從鼻腔裏擠出來的痛苦輕哼。酒吞童子行至一女子麵前,右手掌心向上,扣到了那女子的頭上,稍稍用力。
女子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本來就沒有什麼力氣的她發出了最後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