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她”程敬言欲言又止。
“她怎麼樣了？”顧婉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莫非媽媽出了什麼事嗎？
“也不知道怎麼了，昨天李阿姨回來，精神就有些失常了。”程敬言歎息了一聲，“可能受了什麼刺激。”
“刺激？”顧婉婉心頭一震，更加肯定了昨天是李雅潔失手殺死了楚中天，要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精神失常呢？
“對不起，婉婉，我沒能照顧好阿姨。”程敬言的語氣充滿了自責，“昨天敬芳帶阿姨出去散心，誰知道半路阿姨突然支開了她，等敬芳再回來找她的時候，阿姨就突然不見了。”
“我和我爸的人找了整整一晚上卻一無所獲，直到今天淩晨，阿姨才神誌不清的回到了家”。程敬言說道。
“媽媽”顧婉婉的心情萬分沉重，媽媽一定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才會精神失常的。
“婉婉，你放心，我爸已經請了醫生去看她。李阿姨除了精神狀態不好之外，其他沒有什麼大問題。”見顧婉婉臉色蒼白，程敬言連忙安慰她。
“嗯。”顧婉婉點點頭，心中依然十分擔心李雅潔。
“婉婉，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突然之間成為了殺害楚中天的凶手呢？”程敬言忽然伸手握住了顧婉婉的手，“我知道這一定不是你做的。”
“程將軍，謝謝你的信任。”顧婉婉的眸中，含著淚光，卻下意識地把手收了回來。
“婉婉，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洗刷冤情，還你一個公道的！”程敬言擲地有聲的說道。
“我”顧婉婉遲疑了一下，她剛才沒有吧李雅潔的事情告訴楚南蔚，同樣，她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程敬言。
雖然程敬言知道了一定會想方設法保李雅潔，可畢竟人命關天。
就算程敬言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呢？
媽媽已經神誌不清了，就讓她替媽媽定罪，最報答媽媽這麼多年來的養育之恩吧！
於是，顧婉婉抬起頭，堅定的說道，“不用了，程將軍，就是我做的。”
“我不信，婉婉，你不會這麼做！”程敬言臉上的神色異常的凝重，他不會相信，顧婉婉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會做出殺人這樣事情來，就算是失手，那也不可能。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沉默了大概有五秒鍾，程敬言再度沉聲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我做的！”顧婉婉拚命的搖著頭，帶著哭腔大聲說道，“你回去吧，讓我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看著情緒失控的顧婉婉，程敬言一陣心疼，他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楚中天絕對不是顧婉婉殺害的。
那麼，顧婉婉為什麼要一力承擔下這個殺人罪名呢？難道她不知道殺人償命，這不是鬧著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