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手法嫻熟,柔態萬千,伺候得客人頗為受用。
十幾分鍾以後,其中一個麥色皮膚,兩個小腿肚上各紋著一隻威猛下山虎的男子抬了抬手,示意按摩女郎出去。
按摩女郎不敢做任何停留,扭動著豐滿的臀部,垂眼低眉地退出了房間。
“強哥,老譚那邊有消息了。”
麥色皮膚的男子等按摩女郎出了房間,對旁邊床上一位身形魁梧,肌肉發達的光頭男子說道。
“怎麼說?”
光頭男子聲音略顯嘶啞。
“貨是到手了,但踢不過來。”
“成色如何?”
“主要是四號,都是快飄的上等雲西貨。還有一小部分藥貨,也是快打頭。”
“嗯,老譚踢不過來,就派個硬點的馬仔去接。”
“強哥,老譚說現在上邊風聲很緊,刺蝟那邊不開道,派誰去也沒用。”
“媽了個巴子,他不知道這邊是豪爺的場子?”
光頭男突然破口大罵,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濃密的眉毛下一雙小眼睛精光外放。
“刺蝟膽子再大也不敢不給豪爺開道,老譚的意思是懷疑刺蝟攔住了咱們北區的腿。因為駱駝那邊剛剛踢走一批,也是四號雲西貨。”
麥色膚色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應道。
“草他媽的王八蛋!老子每年的過路費不比那三邊少,刺蝟那老王八是誠心跟老子過不去嗎?”
光頭男子聽完麥色男子的解釋,火冒三丈!
“強哥,你消消火,這次刺蝟的確草蛋,不過咱們青巳四個區都是豪爺的場子,每年過路費也沒少他一個子兒,他也犯不著跟強哥過不去。”
麥色皮膚男子連忙遞過去一根香煙,一邊點火一邊說道。
“難道是因為上次金毛仔失手,他對我們這邊不放心?”
光頭男叼著煙若有所思。
“這是主要原因,可是強哥想沒想過上次金毛仔失手跟咱們北區的一個人有直接關係!”
“你是說那個從京城調來的女條子?”
光頭男吐出一口煙,眼裏冒著寒光。
“沒錯,那個女條子不僅抓了金毛仔,也毀了我們幾千萬的貨,更重要的是自從她來到北區,很多散貨調不出去,搞得我們雞犬不寧啊。有她在,刺蝟那邊怎麼放心開道?”
麥色皮膚男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個小娘皮,巡警而已,那個齊猴子他媽的是吃屎的?還管不住自己的手下?”
“強哥,你有所不知,那女條子就是個愣頭青,葷素不吃,據說上麵後台很硬,而且還是練家子,十幾個人都不是她對手,連齊猴子都拿她沒辦法。”
“他媽了個巴子,他每年吃老子幾條街的份子,他忘了他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嗎?他還以為自己真的是個警察?王八蛋,要是敢跟老子玩過河拆橋這一套,小心我滅了他全家!”
“給他齊猴子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強哥啊,他又不傻,斷了你的財路,不就是斷了他自己的財路嗎?我想他也是有苦衷,畢竟大家一起發財這麼多年了,要不我找個時間,把刺蝟,齊猴子請來坐下來談談?”
麥色皮膚男子看著光頭男問道。
“嗯,也好,這事你去安排。對了,那個女條子,去摸摸她的底,要不是什麼深水魚,就”
光頭男子沉吟片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眼露凶光。
“強哥放心,我一定辦好!”
這個光頭男子就是北區地頭蛇武誌強,誌強傳媒集團老總。而麥色皮膚的男子是他的最親近心腹,外號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