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聽著!這架飛機現在由我們控製!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就地槍殺!”
當塗騰眯著雙眼打盹的時候,機艙裏忽然傳來一個刺耳的聲音,說話者用的是國際語言。
頓時,整個機艙裏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機艙最前方手持一把自動步槍,帶著一個卡通人物麵具的高個子男人。
“啊!有槍!”
突然,不知道乘客中哪位女子發出一聲尖叫。
“把她給我拉出來!”
麵具男子抬起左手朝身後招了一下說道。
很快從前端駕駛艙裏出來另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子拿著手槍將發出尖叫的女子給拖了出來。
被拖出來的女子嚇得渾身篩糠,麵無血色,嘴唇不住地顫抖。
“別別殺!我不喊了!別殺我!”
女子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砰!”
還不等大家反映過來,戴頭套的男子毫不猶豫對著女子的頭部開槍,頓時鮮血噴濺,令人無法直視。
“我再說一遍,誰要是不老實,就地槍殺!”
因為戴著麵具,看不到此人的表情,但是塗騰能夠想象,一定是一副極為冷血殘酷的麵容。
塗騰沒有想到這些劫機者,說殺人就殺人,看著慘死的無辜乘客,塗騰有些後悔剛才沒有早點出手。
“嗚!媽媽!我害怕!”
忽然,一個孩子的聲音響起。
孩子身旁的長頭發女子趕緊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可是下壞了的小孩雙手用力拍打媽媽的臉。
但是遲了,麵具男用步槍指了指哭鬧的孩子,戴頭套的劫匪又拿著槍朝那孩子走過去。
“噗呲!”
當頭套劫匪就要伸手拉拽被母親緊緊摟在懷中的孩子時,一道白色的光亮一閃,頭套劫匪的胸口處多了一把飛刀,深深刺入其心髒,直沒刀柄。
頭套劫匪連一聲呼喊都沒有發出,便撲通一聲倒地。
“連孩子都不放過,太沒有人性!”
一個男子的說話聲在死一般沉寂的機艙裏回響,也是用的標準國際語言。
發出飛刀和說話的並不是塗騰,而是一個身高一米八零左右,長相非常英俊的東西混血模樣的青年。
隻見他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就要朝他開槍的麵具男毫無懼色。
“媽的,找死!”
“嗯?”
麵具男子怒罵,欲要朝青年開槍,可是他卻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拿槍的手不能動了。
本打算出手的塗騰卻被該青年搶先出手,正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咦?隔空控物麼?”
見混血青年隔著十幾米遠讓劫匪無法開槍射擊,塗騰驚咦一聲。
混血青年雙手在胸前環抱成球狀,眼眉低垂,並沒有看客艙前頭的劫匪,似乎是在施展什麼法術般。
“師傅,這是什麼手段?”
塗騰問懷裏布包中的師傅大強。
本來是決定將師傅大強放在空間戒指裏,不過又怕師傅無聊,所以塗騰還是決定,不到非放不可的時候,塗騰還是將師傅放在自製的布包裏。
這樣至少師傅大強還能看到外麵發生了什麼,至於脖子上戴個小布包也不妨事,就當是吉祥物好了。
“這是魔法,是西方遠古修真者留下來的一種法術,這個年輕人的魔法已經很登堂入室了,必定是師承古老家族或者什麼宗派。”
師傅大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