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寒笙猛地卡住她纖細的脖頸,將她壓在牆壁上,怒意瞬間爆棚:“好,好的很,宋溪月,記住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話落,傅寒笙一把將她扛起來,丟進了柔軟的大床上,身體被拋空,男人高大的身影驟然覆蓋上來。
“不要……”宋溪月驚慌地推拒:“傅寒笙,你想幹什麼?”
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但傅寒笙充耳未聞,反而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低頭狠狠覆蓋上她的唇:“你說我要幹什麼!”
“唔唔……”宋溪月害怕的渾身哆嗦,可傅寒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猶如一頭蠻橫的野獸,瘋狂吞噬她的芬芳。
唇瓣被啃咬的鮮血淋漓,她痛苦的喊道:“別碰我,傅寒笙,你走開……”
“那你要誰?顧琛麼?”傅寒笙眼底隻剩下滔天的憤怒,扯過領帶將她的手腕緊緊綁住,摁在頭頂,裂帛聲起,宋溪月隻覺得身上一涼……
“我求你,傅寒笙,求求你,不要……啊!”
求饒的話還在喉嚨裏打轉,話音卻戛然而止,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話滑落,疼痛襲來的那一刻,宋溪月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當初被傅寒笙趕出家門的畫麵……
一幕幕回憶在眼前交織,宋溪月如墜深淵,渾身冰冷瑟瑟發抖,她想要求助,卻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好像怎麼都逃不出去……
他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宋溪月臉上。
宋溪月嚐到了鹹濕的味道,卻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汗水還是自己的淚水。
她終於停止了反抗。
靜靜地望著頭頂潔白的天花板,眸中的驚恐也漸漸消散,麻木地像是一尊雕塑,毫無表情和反應……
傅寒笙的情緒被憤怒左右,直到宋溪月在他身下昏了過去,他才勉強恢複了些許理智,從她身體裏退離,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路回了別墅。
丟進臥室,他連看也沒有多看她一眼,吩咐童嬸叫來醫生給她檢查,然後外出了……
晨起,靜謐。
他一腳將油門直踩到底,瘋狂地在馬路上飆車疾行。
宋溪月的抗拒,對他的厭惡,此刻恍然變成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紮進他的心髒,宋溪月,宋溪月……她真的以為他恨她麼?不,他不是恨,是愛。
或許,宋溪月早就不記得了。
但他還記得。
宋溪月離開孤兒院以後,當了一名護士,有一年殷城地震,他和一個小女孩被困在地下,那幾乎是他唯一一次好心,救了那個小女孩,自己卻被掉下來的貨架砸傷,失血過多……
他被送去的醫院,恰好是宋溪月工作的醫院。
彼時,他滿臉是血,髒兮兮的,偏偏趕上醫院裏沒有適合他的血液,要從附近的醫院調取,但是時間來不及了,她連他是誰都沒問,直接告訴醫生她的血型匹配。
那個傻丫頭,給他捐獻了八百cc的血液,為了不被醫生發現她捐獻過多,趁著醫生不注意自己給自己抽血……
當他後來知道是她救了自己的時候,她患上了貧血的毛病,直到今天,他也始終記得他出現在她麵前時,她蒼白著小臉,瘦弱的像是一隻小貓,局促無措地擰著手指……
砰。
突然,側麵路口撞過來一輛黑色小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