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自己走近的書生,莫妮卡瘋狂的掙紮著,卻隻是無用功,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針頭刺進她的皮膚,甚至液體流進她皮膚的感覺也是那麼的清晰。
完了!
在針頭刺進身體的那一刻,莫妮卡腦海裏隻有這兩個字,她一雙嫵媚的大眼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原本架著她的兩個壯漢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手,沒有了支撐,莫妮卡身體就像是一灘軟泥般滑落在地,她雙目無神的看著不知名的地方,眼角流下了一滴淚。
看著這樣的莫妮卡,蛇哥眼裏沒有任何表情,他對書生吩咐了句,一定要盡快找到金小貝,就打算離開這間倉庫。
才剛走兩步,就有人拿著電話過來,告訴他是總部的人來了電話。
稍微一想,蛇哥就猜到來電話的是白逸風,他轉頭看了眼躺在地上身子已經開始抽搐的莫妮卡,冷聲道:“把他帶過來,正好我有東西給他看看。”
掛了電話,蛇哥也不著急離開了,他坐回原來的凳子上,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墮落的深淵中還在掙紮的莫妮卡,一邊期待等下白逸風來了之後看到自己的女人變成這樣會是怎樣的表情。
哼,原本他對白逸風還是很有好感的,可惜這小子繪畫方麵有天分,在找女人這方麵卻著實沒有什麼眼光。
不然怎麼會看上莫妮卡這麼個又蠢野心又大的女人。
在另一邊,吳楠和唐天業從審問的人口中得到了‘通行證’,在審問人的帶領下,終於要來到他們費盡周折後的目的地。
一路上唐天業都是麵無表情的坐著,看似無波無瀾,心情卻像是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
從知道金小貝出事那一刻,就一直懸著的心在此時更是緊緊的揪著,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在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蛇哥不會對金小貝做什麼事,他還是忍不住擔憂。
擔憂她會不會受苦,擔憂她會不會害怕,擔憂她會不會怪他沒有保護好她。
種種思緒在腦海湧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唐天業和吳楠終於到了倉庫。
看著這間荒廢的倉庫,唐天業和吳楠對視一眼,眼裏是毫不掩飾的詫異。
他們忽然發現這個蛇哥還真是個奇人,怎麼總喜歡選一些破的沒人在意的地方當寶貝,這間倉庫是這樣,先前那些平房也是這樣。
不過,詫異的背後,更是深深的忌憚,要不是今天出了這檔子事,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在這些不起眼的地方,一直消失在眾人視線裏的蛇哥居然就一直潛藏著,壯大著。
“等下說話注意些,剛剛聽蛇哥的口吻,似乎心情不太好。”
這兩個人和之前那些人不同,沒有問他一些煩不勝煩的問題,而且看他們的氣度,似乎不是簡單的人物,在進倉庫之前,審問的人不由得就提點了他們兩句。
連忙點點頭,吳楠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
審問的人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推開了倉庫門。
因為逆著光,蛇哥還沒有看清唐天業和吳楠的長相,隻是對於多出來的一個人有些不滿,因為剛剛打電話時並沒有告訴他除了白逸風還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