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一直放在唐天業身上的金小貝把他的痛苦盡收眼底,眼裏不禁有些黯然,內心輕歎了一聲,金小貝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能做的,隻有安慰的撫摸著他的容顏,不停的安慰著他:“我在這,誰也搶不走,誰也不能越過你傷害我。”
“是這樣嗎?”
唐天業眼裏閃過一抹迷茫,他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問金小貝還是在問自己。
但無論問的是誰,他都不需要回答了,因為說完這句話後,唐天業又低下頭深深的穩住了金小貝。
同方才被動的承受不同,這次隨著心境的不同,金小貝也不再任由唐天業動作,而是主動配合。
兩人原本隻是因為心情的原因而擁吻,但隨著這一吻的深入,漸漸的,就變了味道。
慢慢的,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吻的越來越投入,越來越忘我,屋子裏的空氣也都充滿了火熱曖昧的因子。
等金小貝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什麼被唐天業放在了床上,兩人身上的衣衫淩亂,而唐天業那雙素來沉穩的雙眸此時已經布滿了情欲。
這樣的唐天業金小貝不是第一次見,兩人結婚這三年的時間裏,除了她十月懷胎的那段時間,基本上天天晚上可以見到,但饒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不敢直視他結實不著一縷的上半身。
“怎麼這麼久了還這麼害羞,恩?”
唐天業居高臨下的看著金小貝通紅的臉,輕笑一聲,聲線沙啞的說道,因為情欲而起伏的聲音顯得性感無比。
金小貝咬了咬唇,羞澀的偏過頭沒有說話。
她這個樣子招來的又是唐天業低啞一笑,下一秒他和金小貝都是神色一遍,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接下來的時間金小貝隻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扁舟,浮沉在欲海裏,又如浮萍,隨著浪濤起伏,找不到落腳的地,隻能緊緊攀附著唐天業的身子,才能找到一點安心。
兩人這邊難舍難分,卻不知道在M市一處私人別墅裏,兩人正展開了一場關於她和唐天業的交談。
“唐天業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是你能肖象的。”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煩躁的扒了扒自己的頭發,用著不甚熟練的中文對他麵前的女人說著。
女人聽到他的話,麵色卻沒有絲毫變化,而是自顧自的把玩著自己潔白修長的手指。
擺弄了半天,終於在男人久得不到回答快要發怒的時候,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不鹹不淡的說道:“那又如何?”
輕飄飄的四個字,把男人滿肚子的話都給噎回了肚子裏。
在男人被她弄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女人拍了拍手,動作爽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麵前的男人繼續說道:“唐天業這個男人,我要定了,哪怕他是有婦之夫,被我認定了就會成為我的,哪怕,不擇手段!”
鏗鏘有力的丟下這句話,女人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