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朔,我希望你能坦誠告訴我,那日在後院你到底有沒有看清凶手?”“沒有。”慕容朔回答的十分幹脆。
“你是唯一與他交過手的人,就算你沒看清他的模樣但你至少你也應該能判斷出他是男是女吧!”慕容朔依舊很冷淡,他轉過身,聲音十分低沉,:“或許你說的對,他背後的勢力我們惹不起。”“你什麼意思?”慕容朔道:“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你可以回家了。”
上官靖一聽就不舒服了,什麼叫與她無關啊!自她來到景陽王府,參加了宴席,喝了被下毒的酒水她就已經被算計在內了。現在這個大別扭居然讓她回家!
“你以為我想管這閑事啊!要不是為了糧草我才不會出麵呢!”慕容朔轉過身,道:“你放心,你要的糧草我景陽王府一定會給你……”慕容朔話未說完便被上官靖打斷,“你是不是又想勸我回家不要管你們這爛攤子事啊?我告訴你這事我還就管定了!”
語斷上官靖抱劍離去,慕容朔問:“為什麼?”
上官靖止步,微微思量後十分俏皮的往後退一步,停在與他一肩之隔的距離,恢複平日裏的嬉笑模樣,道:“因為……我就是想讓你欠我人情!讓你還也還不清!”上官靖鼻中重重一哼,負劍離去。
上官靖找到雲容隻見他對著那張謄寫好的藏頭詩在發呆。
“怎麼了雲大公子愁眉苦臉的?”
雲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他將藏頭詩隨手遞給上官靖。
“怎麼了?不就是一首藏頭詩嘛!至於這樣嗎?”
上官靖接過藏頭詩隻是淡淡的瞄了幾眼就傻了。
這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一句詩隻有五個字,單個來看還可以理解可若要連在一塊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張大人不愧是當年的狀元啊!連寫一首藏頭詩都這麼有內涵!”雲容打趣道。
“解不出來?”
“你沒看到嗎?這每一行連起來都十分拗口,根本念不通。”
雲容嫻熟的一展折扇搖著扇子悠哉悠哉的說:“本公子也解過不少藏頭詩,可還是第一次見過有人這麼寫藏頭詩的。為難啊為難啊!”
上官靖看著藏頭詩說:“你的意思是說這首詩無解?”雲容也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他一收折扇說:“雖然這藏頭詩暫時解不出來可並不代表我們的線索就斷了。”上官靖繞有興趣的看著他。
“你想想看被凶手殺死的這三位大人都有哪些共同點?”上官靖單手托腮仔細的想著,道:“他們……都是景陽王在朝中的一股勢力。”“還有呢?”“還有……”上官靖答不上來,雲容用扇柄敲了敲桌子說:“還有就是他們都是兩朝元老,在先帝在世時就入朝為官了。”上官靖還是有些費解,“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雲容用扇子挑了挑額前的一縷黑發,道:“這恰恰就說明凶手殺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扳倒景陽王府這棵大樹。你再想想這朝中又有誰那麼想扳倒景陽王府呢?”
上官靖斜視著他,忽然瞪大雙眼,俶的站起來,“你瘋了!你居然懷疑……”上官靖壓低聲音又坐了下來,“你居然敢懷疑太後!”
“哎!”雲容起身拿起藏頭詩,道:“這朝中的紛爭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殘酷,通常都是誰擋了自己的路就把誰給清理掉。你放心,藏頭詩我會繼續解的,不過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今天那個幕後黑手能把矛頭指向景陽王府,說不定哪天就盯上了你上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