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發不可收拾。
上官靖一腳踢過麵前的椅子,那剛剛衝上來的殺手一招不慎摔了個狗啃泥。
慕容朔又拉住上官靖,閃身一躲,避開了一次偷襲。
“謝了!”上官靖仰起嘴角對慕容朔說。
上官靖拔劍而出,隻見那劍柄在她手中自由地繞了一圈,下一秒,劍刃就架在了一個殺手的脖子上,稍稍一抬手,鮮血便噴濺在劍刃上。
上官靖又是一個閃身,完美的躲過了背後刺來的那一劍。
她抬起長劍,手指靈活地轉動著劍柄朝身後反轉,另一隻手則橫拿劍鞘鎖住了一個殺手的喉嚨。
隻看見一道劍光閃過,本想偷襲的黑衣殺手便死在了她的長劍之下。
上官靖輕蔑的瞥了一眼還被自己挾持著的黑衣殺手。
劍鞘在她手中空轉了幾圈,一抬手劍鞘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將他砸了出去,他狼狽地摔在地上,捂著被砸懵的腦袋半天沒爬起來。
另一邊,慕容朔手持玉笛,也絲毫不遜上官靖。
雖說這玉笛算不上是什麼利器,可若是被它戳中要害少說也要躺個十天半個月。
“殿下,靖公子,你們快走!這裏交給我!”淩風踩在桌子上佩劍還抵在胸前,一邊大喊著一邊與殺手過招。
慕容朔打散纏著自己的殺手,一收玉笛,拉住上官靖的手牽起便朝客棧外奔去。
雖然淩風已經擋在了門前,可畢竟寡不敵眾,還是有漏網之魚竄出了客棧對上官靖與慕容朔窮追不舍。
街道上可謂是雞飛狗跳。
慕容朔緊緊的拉著上官靖的手不撒開,身後是如餓狼般的殺手們。
“咱們跑什麼跑,讓我回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上官靖一邊被慕容朔拉著一邊還不忘與他搭話。
慕容朔嚴肅的回答:“他們人多勢眾不宜戀戰。”
慕容朔拉著上官靖七拐八拐,也不知道這會兒是拐到哪個犄角旮旯裏去了。
一路狂奔的上官靖喘著粗氣,被慕容朔帶著竟然跑進了男浴池裏。
她的那個小心髒喲!
認清眼前的情況後上官靖慌忙捂住自己的雙眼,心裏不停地叨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她稍稍張開一指縫眯著眼張望著。
媽呀!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眼前的景象太過壯觀——全都是一群粗鄙的大老爺們,光著膀子下半身泡在澡池裏。
上官靖的臉瞬間通紅,連耳朵都開始發燙。
慕容朔拉著上官靖拐進了更衣室,隻聽得外麵一陣躁動,那些殺手罵罵咧咧地趕跑了外麵的男人。
慕容朔轉身卸下上官靖手中的長劍,胡亂地劍它塞進衣服堆裏。而後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上官靖見他如此豪放差點沒鼻血飛濺。
她一捂眼扭過頭,羞的不能再羞了,“你……你……你幹嘛呢!”
慕容朔歎了口氣,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才對上官靖說:“咱們的衣服太顯眼了,必須脫了!”
“啊!”
上官靖瞬間絕望了。
且不說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是有傷儒雅敗壞名聲之事,更何況她是個女人啊!這一脫萬一露餡了可怎麼辦!
“別磨蹭了,快脫!”慕容朔一邊催促著一邊向外張望。
算了!死就死吧!
上官靖把心一橫,毫不猶豫的扯下自己的腰帶褪去外麵的紫衫。
現在,兩人身上就隻剩下一身純白的底衣。
慕容朔習慣的拉起上官靖的手,兩人趁著外麵的混亂溜出更衣室。
浴池外的人稀稀拉拉的,已經不足以幫他們掩蓋行蹤。情急之下慕容朔一頭紮進浴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