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多雅拍拍她的肩,衝她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放心吧,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夏曼看著樂多雅故意搞怪的臉,噗嗤一聲,突然笑了。
這丫頭可真可愛,難怪冷嚴這麼緊張他這個表妹!
“好了,說過我,我們來說說你吧。”
“說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樂多雅一臉懵懂。
夏曼:“我剛剛在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遇到了冷少。他來找我,說讓我最近看著點你。你跟那個席禦臣席大少,到底是什麼關係?冷少他……好像很緊張你。”
樂多雅切了一聲,擺擺手:“他不是緊張我,他是想讓你監視我!”
“你跟那個席禦臣,看起來,好像是情侶。”
不然,他也不會送她這麼貴重的東西。
夏曼指了指她手中的百藏圖,樂多雅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圖,小臉騰的一下,有些泛紅了。
“席禦臣,他……他是我的丈夫。”
“丈夫?!”
天哪!
等待答案的夏曼嚇了一大跳。
她吃驚的捂住嘴巴,剛剛她一直以為席禦臣跟她是戀人,或者以前是戀人,他想重新追求樂多雅,所以才會這麼一擲千金。
可現在聽她這麼說,她忽然恍然大悟。
“難怪他剛剛看你的眼神那麼不一樣……原來你們是夫妻啊!”
“不一樣?什麼眼神不一樣?”
“你沒有發現麼?那個男人在看別人的時候,永遠都是冷冷的,好像把誰都沒放在眼裏一樣,唯獨看你的時候,他的眼睛是暖的。”
因為在乎她,所以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溫和起來。
就好像,一隻貓愛上了魚。
它可以為那隻魚下水,為它去學遊泳。
盡管,它是那麼的討厭水。
樂多雅被夏曼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你說的那麼離譜麼?”
樂多雅覺得她說的太誇張了,感覺她跟自己在開玩笑,但夏曼的表情卻很認真。
“真的!我沒開玩笑!他剛剛看你的表情,真的很溫柔呢!”
夏曼衝她擠眉弄眼:“你肚子裏的寶寶,是你們兩個人的?”
“那當然!”
這個是必須的好麼!
樂多雅在這件事上,回答的毫不猶豫。
夏曼忽然感歎了一聲:“嗯,你們可真幸福。”
樂多雅從夏曼的眼睛裏,看到了渴求。
她眨眨眼睛,覺得夏曼這個女孩子身上,一定背負著很多個故事,隻是她不願意開口,誰也沒有理由逼她發聲。
夏曼拍了拍她的肩膀,挺深沉的說:“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很愛你,你要好好珍惜。”
夏曼這句話,說的樂多雅心窩驀地一暖。
“嗯,我知道……”
……
……
喬菲菲跟她幾個閨蜜在外麵吃飯,吃的正好好的,突然陸詩詩打開自己的手機,給大家分享了一條新聞。
新聞是寫樂多雅跟席禦臣的,但上麵並沒有寫明樂多雅的身份,因為圖片裏的樂多雅因為戴著個低簷的帽子,又畫的比較深的妝,很難認出她的身份。
“你說什麼?席禦臣花了一億拍下了一副百藏圖,為的隻是去送給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當作禮物?!”
坐在陸詩詩跟喬菲菲旁邊一個女生看到這條新聞,忽然吃驚的叫了起來。
陸詩詩有點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幸好她們吃飯的時候因為喜歡安靜,選了個包間,外麵又有隔斷,不然就衝張雪這喊聲,外麵一餐廳的人肯定都要朝她們這邊看。
“哎喲,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麼?喊的我心髒病都差點出來了!”
陸詩詩拍了拍胸脯,臉色很不高興。
張雪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有點吃驚了麼!這席大少搞什麼啊,他前一個月不是才舉行婚禮?就算是新娘失蹤,這變心也變太快了吧?”
聽傳聞,事情沒發生之前,他跟他那個失蹤的老婆感情不還很好麼?
張雪是陸詩詩的朋友,也是通過陸詩詩才認識的喬菲菲,她是一個暴發戶老板的女兒,一直想努力擠進上流圈,可她對八卦消息熟稔,卻並不知道,喬菲菲對席禦臣有心思。
陸詩詩暗暗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少說話。
“嗬嗬,就你說的多!來吧,先吃個蛋糕!”
陸詩詩給張雪的嘴裏塞了個蛋糕,堵住她的嘴巴。
她抬頭,看向喬菲菲。
喬菲菲放下刀叉,臉色氣鼓鼓的,很顯然是吃不下去了。
“菲菲,沒關係,這可能是報社的人斷文取義,胡亂寫的,你別放在心上。”
“對。你說的沒錯,這一定不是真的。”